蹲了下去,伸出一根指頭來在劉老二媳婦的臉上抹了一下,厚厚的一層白粉便跟著蹭了下來:“好厚的胭脂啊,看來你的心情不錯,死了丈夫居然還有心情整理儀容。”
“你胡說什麼?我只不過是出門辦事,因為連日悲傷臉色不好看,所以才拿胭脂遮一遮的。”劉老二的媳婦狠狠的攥著手帕:“再說了,你們是什麼人,我丈夫怎麼死的關你什麼事啊。”
“本來不關我什麼事,不過現在和以後的事就不一定了。”柳胭脂拍拍手站起來:“安大人,煩請你遣人速回縣衙,將仵作找來,我要清楚的知道劉老二是怎麼死的。”
“你——”劉老二的媳婦變了臉色,目光朝著安子豪飄了過去。“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大宋欽差柳言之便是我。”柳胭脂輕輕一笑,然後將自己的欽差令牌挑起來給她看:“認識這上面的字嗎,認識的話可以念出來。”
劉老二的媳婦不吭聲了,她當然認識那上面的字,但越是認得就越是不敢念出來。
次日凌晨時分,仵作終於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柳胭脂也沒耽擱,隨即的就帶著仵作到了劉家,一番探看之後卻是這樣的回覆。
“沒有傷痕?”柳胭脂託著下巴:“那可有中毒的現象?”
“回大人,小的已經仔細驗過,沒有中毒的現象。”仵作回答,心中也著實的奇怪。因為就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那劉老二身體強壯,也絕非如他妻子所說是病死的。只是這樣的話若說給欽差大人聽,只怕少不得又是給自己惹的麻煩。
“算了,你先下去吧。”柳胭脂揮了揮手讓仵作退去,心裡卻還是有些不寧。身體強壯,無病無災的人絕對沒有可能突然之間就病死吧。可身上一沒傷痕,二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