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就是在軍區文工團也是看上誰是誰的主。錢國慶不止一次提醒自己的這位鐵哥們兒:你可要看準嘍,這一步錯可就步步都錯了。
“你到底看上她什麼了?”錢國慶還想做最後的勸阻,他語重心長地對季有銘說,“我之所以到目前為止不肯幫你這個忙,就是因為我怎麼想、怎麼看都覺得她跟你不合適。有銘,要不你再想想,再好好琢磨琢磨?我們醫院二百多號女兵呢,除了戰士和已婚的,起碼還有###十個呢,難道你就挑不出個比江小玲強的?”
“我說哥們兒,能跟我說句實話嗎?”季有銘一本正經地問。
“我從來都跟你講實話!”錢國慶嚴肅地回答。
“你跟江小玲沒什麼事兒吧?!”季有銘眯眼看著錢國慶。
季有銘問得很突然,竟弄得錢國慶一時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你媽的,你……你想哪兒去了?我的天,我……我跟江小玲能有什麼事兒呀?你沒毛病吧?日巴,你他媽想哪兒去了你?!”錢國慶急赤白臉地衝季有銘嚷開了,“我……我……我他媽的……我——操,我真拿你這種北京人沒辦法。用你們北京話說,傻——逼你!”
季有銘樂了,連連向錢國慶賠禮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您別嚷、別嚷,好嗎,哥們兒?俗話說,有理不在聲高,有理不在聲高。我跟你說,國慶,你別生氣,我就這麼一說……”
“算了吧你,你不就這麼一說,還想二說?我是為你好,你知道不知道?”錢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