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見藍光一閃,她的笑容僵住了,只見地上有一串藍天石手鍊,淡然發光。老太大驚:“這東西是誰的?怎麼會在這裡?!”
“回班波,這東西是從那陌生人身上掉出來的。”
老太抓狂了:“快!快把他從棺材裡拖出來!埋不得,埋不得啊!”
村民們面面相覷,卻不敢違抗,只得將張星超拖出棺材。
老太惡狠狠地問張星超:“這東西是哪兒來的?”
張星超力氣逐漸恢復了,看來這手鍊是巫教的重要象徵物,眼下自保唯有一法,張星超厲聲道:“這是一位大法師贈予我的,我是他的使者。”
“什麼?!”老太伸出乾枯的手爪摁住張星超的肩:“哪位大法師?”
張星超心一緊,他哪裡認識什麼狗屁法師,“混帳!大法師聖命豈是你們這些山野村夫無名小教所能窺探的?”
老太攥著那串手鍊,兩眼放光:“達蔭喇嘛?說!是不是達蔭喇嘛?”
“達蔭喇嘛?”張星超心想:“這正是‘進化論’要找的人。可是……”
“說!!”老太卡住張星超的脖子。
“神聖達蔭的法號也是你們能隨便叫的?”情急之下,張星超別無選擇,只得賭一把了,這總比被人扔進棺材活埋了好。
老太一聽,忽然神經質地甩著頭,“活佛派使者來了!嘿嘿嘿……我們的祈禱感動活佛了,嘿嘿嘿……”
“還不快跪下!!!”張星超罵道:“你們這些無禮的傢伙,竟敢怠慢活佛派來的使者!”
“快、快快!給他鬆綁!”
駝背老頭躬身到老太跟前,貼耳道:“班波,那個陌生人明明說他是外鄉的獵人,可現在……”
老太甩起一耳光:“你們懂個屁!活佛的使者來找的是我‘安魂教’,怎麼會對你們這些骯髒的下人說明身份?差點聽了你的話,弄成陰婚了。”
“你們這幫無禮的人,死後下地獄吧!”張星超罵道。
老太畢恭畢敬地說:“神聖使者受委屈了。快鬆綁啊!”
……
村長院舍中,老太設宴款待張星超,其他村民一律跪在院門之外。
“神聖使者,您受驚了。”
張星超只顧吃,時不時敷衍兩句,“我累了,有事明天再說。”
“神聖使者,不知活佛這次遣您來,有何吩咐。”
“大膽!我要沐浴更衣,明日午時方能宣讀佛旨。”
“你們愣著幹什麼?來人呀,快給使者沐浴!”老太指著那些村民開罵:“你們這些下人,差點壞了本教的大事!”
駝背老頭驚慌失措,連連點頭:“神聖班波,神聖使者,我馬上、馬上叫人來!”
“丫頭呢?丫頭死哪兒去了?”黑臉村婦抓狂地站起來,四下張望。
“你這死丫頭,敢偷懶,看我不打死你!”爛臉矮子將丫頭從她家拖出來:“快去給神聖使者沐浴!”
黑臉村婦一耳光打得丫頭摔倒在地。
張星超大怒:“那個黑臉胖女人和爛臉矮子,都是不祥之人,給我拿下!”
老太立即跪拜:“謹遵使者旨意。”,她吩咐手下四個黑衣隨從,當下就把黑臉村婦和矮子綁了。
“各打四十扁擔,給我往死裡打!”張星超恨不得自己衝上去暴打那兩人。
“請使者沐浴。”老太恭敬地說:“丫頭,快去伺候。”
“本使要洗澡了,丫頭一人伺候就可以了,你們都退下!”
後院柴房裡,一口大澡缸,熱氣蒸騰。
張星超悠哉地泡著澡,洗去這一路的辛勞。丫頭坐在一旁沉默不語。
“丫頭,怎麼不和哥哥說話了?這裡就我倆人,不用怕被人聽到。”
“哥哥,對不起……我不知道饅頭裡有毒。”丫頭滿臉淚痕。
“哈哈哈,丫頭做的饅頭最好吃,就算是有毒哥哥也樂意吃。”
“哥哥,他們又欺負你了。”
“丫頭,不用怕。對了,你給我的手鍊是從哪裡來的?”
“是一位大姐姐讓我轉交給你的,她說有了手鍊,哥哥就不會受欺負了。”
“大姐姐?她長啥樣?”
“很漂亮……”
“丫頭,哥哥這澡也洗得差不多了。你回去休息吧。”
張星超擦乾身體,換上新服,走出柴房,又見那老太跪在五丈開外的地上,恭迎張星超:“請神聖使者進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