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左眼皮微微一跳。
“我沒有打擾你們說話吧?這兩位朋友怎麼稱呼?”張星超舉杯敬酒道:“我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初次見面……”
不等張星超敬酒,那人就對兩個東北人說:“兩位,我有點事。明天的生意做定了。老規矩,早上八點伏爾加飯店見。”
“大兄弟你忙吧。趕明兒老地方見。”兩東北人起身離開。
“你找我幹什麼?”
張星超不請自坐,低聲道:“冷杉,怎麼,不歡迎兄弟了?”
“呵呵,你要是來找我喝酒和打獵,我很歡迎。我已經退出組織兩年了,這裡的生活我很喜歡也習慣了。所以,你要是為了組織的事找我,請回吧。”
“呵呵,不錯,我這次是為了組織的事找你。”
“那我們就沒有共同話題了,對不起,失陪了!”
“冷杉,要是你最尊敬的師長……”張星超話音未落就被打斷。
“你說什麼?馬教授?”
“馬教授已經上了殺手組織的黑名單。你是他信任的人,只有你可以接近並近身保護他。”
“知道了!不過,我已經答應了客戶接生意,這幾天不會在本地。三天後再說吧!”
伊娜一人坐著,無聊地玩著紙牌。
張星超回到座位,對伊娜說:“我們回旅店吧,時間不早了。”
“怎麼不叫你朋友過來一起坐?”
“他就是冷杉。現在不便多說。先回旅店吧。”
俄羅斯的小姐笑顏如花;聽著俄羅斯風情的提琴演奏;躺在東歐古式大床上,異域風情濃郁。
次日一早,張星超就敲隔壁的門叫醒伊娜,匆忙地洗漱完就前往伏爾加飯店。
到伏爾加飯店,剛好八點。
張星超的到來,冷杉毫不驚奇,似乎是意料中的事,只是談談地問道:“雪狼,昨天你在酒吧裡偷聽了我們說話?”
“沒有!”
“沒有?你怎麼知道我今早會在伏爾加飯店?”
“哈哈,你這個老狐狸。”張星超和冷杉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張星超心裡明白,冷杉不想讓人知道的事,別人絕不可能窺視分毫,昨日酒吧裡冷杉與東北人辭別的時候故意說出了見面地點讓張星超聽見。
“這位女孩是誰?你女友?”
伊娜淡然一笑:“我不是女孩。我叫伊娜,很高興認識你。”
張星超笑道:“她是我此行的搭檔。”
“你們可以在這裡等我三天,也可以跟我進山。”
“我還是跟著你吧。我對你的‘生意’很感興趣。”張星超道。
“呵呵,我做生意的規矩,按人頭算,你們倆人六萬人民幣。雪狼,你我是老朋友了,可以免費,但是她須付三萬!對了,我只收現金!”
“什麼?你敲詐啊?”張星超幾乎跳起來。
冷杉目光變得尖銳:“雪狼,我直截了當地給你說吧,你可以跟我去,但是她不能去!”
“為什麼?”伊娜有些急了。
“幾萬平方公里的無人區,猛獸成群的黑森林,犯殺的地兒,你敢去嗎?”冷杉左眼皮微跳幾下。超一流的殺手,神情面色就像冰寒凝,喜怒哀樂都深深地隱藏在冰冷的神色之下,讓人無法察言觀色。張星超很瞭解冷杉,“犯殺”的事只會讓冷杉興奮,眼皮跳動這一細微的面部反應卻透出幾絲他內心澎湃的殺氣。
這時,兩東北人領著三個青年來了。他們裹著厚厚的防寒服,揹著大揹包和雙管獵槍。
“雪狼,我要和顧客們去原始森林裡打獵。森林中很冷而且有虎狼,非常危險。”冷杉的裝備很奇怪,沒有揹包,沒有獵槍,斜揹著柄長刀(刀柄一米長,刀刃細尖長約四五十公分),腰挎著近一米長的寬刃刀。
幾個青年非常氣憤地衝著兩東北人吼道:“這就是我們的嚮導?連槍都沒有,一旦出事怎麼保護我們?有沒有搞錯?我們是業餘狩獵愛好者,不是軍隊,一旦出事豈不是我們還要保護他?喂!我們給了錢的?”
東北人摸著頭說:“所有的顧客在出發前都是這麼個生氣法,可是打獵結束後,沒有一個不服的。”
冷杉不屑一顧,冷冷地說:“不去就算了。不過我從不退錢,我最討厭出爾反爾的人!”
“好說!好說!呵呵。”兩個東北人一個勸住青年,另一個對冷杉說:“大兄弟,我們相信你的本事。但咱不能砸了你的招牌。不如這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