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裡有幾個疑點。”瑞德接話,“假設是模仿者作案,當時的細節問題單單是‘手臂’這個線索就說明這個模仿者知道事情的進展,或者說他是當時參與的人。”
“他是個自大狂,完美主義者,是不會讓其他人參與到他的狂歡裡來的。”威爾插畫,“我說得是現在的……”
傑克抿了一下嘴,“是的,他不會,我知道的開膛手把我們耍的團團轉,甚至還拿走了米里亞姆的生命,她的獨臂就是他對我們的嘲笑,他怎麼可能讓其他人插手。”
“我開始只以為她是個普通的只是因公殉職的fbi。”
“她是的學生,是法醫起家,實習的時候和我一起調查開膛手的案子。”傑克目光閃了閃。
蘭斯不說話了,高登也不說話了,瑞德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就被蘭斯塞了一顆糖,然後瑞德也訕訕地不說話了。
傑克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也就待了一會兒然後就會自己的辦公室了。
漢尼拔已經不再安撫威爾了,威爾的臉色也好了很多,他看了看四周,最後對著漢尼拔點了點頭慢慢走到蘭斯身邊坐下了,這個平時總是冷著臉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熟人勿擾氣息的青年安靜的坐到了蘭斯身邊,拿過蘭斯手邊的一沓子報告看了起來。
蘭斯在一瞬間覺得自己快被某個視線捅。穿了,好難過。
“咳。”於是他把自己的腦袋掰過去換了一個方向貼著,正好能看到瑞德低著頭看資料的側臉,瑞德面板很白,臉型也很好看,微微低頭的時候還可以看到白白的脖子肉……
想吃鴨脖子……
被自己的想法雷出了一身冷汗。
“你一直是這個樣子嗎?”威爾的聲音傳過來,蘭斯耳朵貼著桌子,聽著覺得有些癢。
“頹廢的樣子嗎?”蘭斯回了一句。
威爾沒有在意蘭斯的態度,“是手臂的事情?”
蘭斯懶懶地坐起來,盯著威爾看了一會兒,然後覺得原先在捅自己的目光已經從木刺進化成了子彈,“不是工作上的事情,狀態不好我也知道,稍微調整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會很久?”
“你很急?”
威爾:“……”
蘭斯:“看來你不急。”
“其實。”威爾撓了撓頭髮,蘭斯看著這動作覺得有些熟悉,“我想去看看阿比蓋爾。”
終於把這句話說了出來威爾反而放鬆了一些,“我一遇到她腦子就不怎麼清醒,很多事情都不好判斷,你說過的。”
“是的,我說過。”蘭斯點頭,“但是我聽說阿比蓋爾現在和傑克請去的另外一位心理醫生相處的不錯,要是有什麼線索的話我們應該不會漏掉。”
威爾眉頭皺著,微微走神。
蘭斯想了想,眼角瞄了瞄漢尼拔,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我在這裡也沒有幾天的時間,看了卷宗總有一種這裡的殺人犯似乎比其他地方要囂張很多的樣子。”
高登聞言抬起頭慢慢把眼鏡戴了回去。
“你的情況我也稍微有了一些瞭解。”蘭斯的目光有些隱晦,“這些天看了看,你們部門似乎沒有一個能打的,而且照著開膛手這個案子的前情看,那個實習生妹子最起碼應該是找到了開膛手,卻因為武力不敵才被殺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應該是一年多前的事情,這麼長時間你們部門還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威爾:“……等一下,我們剛才不是在說這個。”
蘭斯嘴角一勾,“不過如果配置了手槍的話應該還好一些。”
威爾:“阿比蓋爾……”
“對了。”蘭斯轉過身拍了拍瑞德的肩膀,瑞德立刻坐直了身子,腰板兒也直直的,蘭斯把他椅子旁的包拿了過來,往裡面摸了摸然後摸出了幾塊糖。“吃糖能夠緩解一部分壓力,多吃糖還能讓人覺得幸福。”
瑞德:“這是因為糖果裡含有一種叫做……”
威爾:“……”
漢尼拔走過來拉了一把椅子坐到蘭斯對面,“可以給我一塊糖嗎?”
蘭斯僵硬了一下,然後努力地放鬆自己,“好的。”
漢尼拔笑了笑,伸手從蘭斯攤開的手裡拿了一塊糖,放到鼻子下聞了聞,“牛奶味的?”
“恩。”瑞德先蘭斯一步回答,“我喜歡牛奶味道的。”他一邊說著,嘴角拉開了一個羞澀的弧度。
蘭斯:“……”
作者有話要說:注:是這樣的,原著中實習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