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瑞德的包的外口袋裡摸出了兩塊牛奶糖。
“哦。”瑞德臉色當下有些不好,a國人對於隱私還是挺注重的。
蘭斯聳聳肩,將牛奶糖給了拉爾,看著小姑娘小心的剝開糖紙將糖放進嘴裡,才說道,“昨天晚上就塞進去了。”
瑞德:“……”
“親愛的……”
“我見過你。”拉爾嚼了兩下牛奶糖開口。
蘭斯愣了愣,隨即笑了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是嗎?那可愛的小姐還記得是哪裡見過我的嗎?是在哆唻a夢的漫畫裡麼?”
“不是。”拉爾大大的眼睛上兩排長長的睫毛跟小刷子一樣,“是昨天早上在餐廳的時候,你和這個哥哥,”拉爾鬆開了揪著佩娜衣服的小手指了指瑞德,“你們在吃早餐。”
瑞德更加不安了,“對不……”
蘭斯站起來伸手戳了戳瑞德的腰,讓瑞德把下面的單詞噎到了嗓子眼。
“是嗎?前天晚上我們忙到凌晨,早上去找吃的時候可是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難為了小姐你還能認出我們。”蘭斯的目光在佩娜身上晃了晃,看到她的肩膀驟然鬆了鬆,又繼續說,“不過小姐你的記憶力真好。”
“是的。”拉爾點點頭,“謝謝。”
艾爾又問了幾個問題,bau小組才決定收工回警局。
這裡不得不說一下加西亞的工作效率,僅僅是剛剛進警局的瞬間,蘭斯就收到了來自加西亞的電話,這位坐在辦公室裡卻能通曉天下之事的女士已經將這三個家庭記錄進系統的所有的賬單都比對完畢,發現他們的確是有些地方是能夠有接觸的。
比如商場,比如遊樂園,比如游泳池。
蘭斯把線索告訴了在座的其他人,然後看到瑞德正在翻著自己的包,原來包裡的東西都被堆到了桌子上。
艾爾挑了挑眉,“看來並不是我們的蘭斯一個人喜歡帶很多東西在身上哈?”
蘭斯撇了撇嘴,“就兩塊糖。”
瑞德抬起頭。
“不是說用腦子的人都比較需要糖分嗎?”蘭斯無辜地攤攤手,他想到了在屍體上看到的資訊,目光又閃了閃,“不過,我還在想,如果我們要找的嫌犯並不是伯明翰本地的人話……”
高登的眼睛驟然一亮,推開站在跟前的摩根,拿起記號筆就開始在立著的貼滿了照片的白板上畫著,“哦,哦,看看,看看,你們找不到我,你們找不到我,因為你們一開始找的範圍就是錯誤的,我在哪裡呢?我是誰?我是一個有著美好的家庭的成功人,我的家庭不復從前,我離開了讓我傷心的地方,我來到了這裡。”高登的語速越來越快,“這些男人和從前的我是多麼相似,美滿的家庭,我看到了他們,我很激動,很羨慕,我跟蹤他們,他們並不像表面那樣完美,破壞了我的美夢,劊子手。”
“所以說我們一開始的方向是正確的。”瑞德歪了歪頭,語氣也興奮了起來,“看看他對待是屍體的方式,在生前的虐待,在死後卻沒有剝奪他們的衣服,用垃圾袋裝起來就顯示出了他的憤怒,他能從受害人身上看到他自己,同時也對自己充滿了厭惡,他和他們一樣是個背叛者。”
艾爾張了張嘴,“哇哦~我們在找一個厭惡自己的虐待狂~”
“口水下來了。”蘭斯淡定地指出。
艾爾合上嘴,忽然又反應過來,不過也沒有生氣只是瞪圓了眼睛看蘭斯而已。
摩根打了個電話給加西亞將這些線索盡數報給她,只希望無所不能的計算機高手能夠幫助儘快鎖定嫌犯。
胡奇將檔案在桌子上敲了敲,“我們現在可以公佈側寫了。”
蘭斯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陣勢,當所有的警察都聚在一起朝中間的他們幾個人看過來的時候忽然有一種毛利小五郎的感覺絕對不是錯覺。
胡奇率先開口,“我們要尋找的是一個30到40歲的白人男性,他曾經有一個美滿的家庭,有體面的工作,但是他現在的狀況卻不是這樣。”
“或許是家庭破碎,或許是其他的,但是我們可以確定一點他現在的生活一定和以前大不一樣了,這也是他為什麼會殺人的壓力源。”摩根接著說。
“另外從屍體的情況上看,他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徒,虐待狂,所以如果遇到他請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高登挑了挑眉,“他有一輛暗色的汽車方便行動,另外他能夠在機場車站之類的地方進行綁架而神不知鬼不覺也與此有關,剛剛有受害人再次出現,加上fb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