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bye”
摩根皺著眉坐了下來,手邊是艾爾剛剛端過來的咖啡,現在已經是凌晨了,但是沒有人有要睡覺的意思,自家的同伴生死未卜,擱到誰心裡都是忐忑的。
特別是瑞德,他和蘭斯分開了,然後蘭斯就出事了,雖然很大的原因是蘭斯自己作死(……),但是善良的小博士還是覺得坐立不安。
“別這樣。”艾爾揉了揉眉心,“椅子都快被你磨穿了。”
瑞德頓時不動了。
“hey,瑞德。”摩根抬起眼簾,“這不是你的錯。”
瑞德翻了翻面前的書,“我們當時在冷戰,他讓我先回來了。”
高登走過來拍了拍瑞德的肩膀,“看來蘭斯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是的,他好幾次摸自己的槍。”瑞德有些愧疚,“我甚至以為他是在嘲笑我沒有透過槍擊測試。”
“我們要相信蘭斯,不過。”高登頓了頓,“醫院那邊胡奇和jj已經在注意了,只要班尼醒過來他們就會去詢問情況,如果班尼真的和這個案子有關或者說他就是同夥,那麼我們就可以猜測他們之間發生了,有了分歧。”
“也或者是讓班尼排除嫌疑的做法。”瑞德介面。
“這就要等加西亞了。”摩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等待總是讓人窒息的,醫生說班尼的情況很不好。
當然蘭斯的情況也是非常不好!
因為在黑暗的情況下人對於時間的概念會異常模糊,蘭斯只知道自己給卡里洛擦了很長時間的汗,還給他唱了幾首歌,只能看著這孩子嘴巴里的胡話越來越胡,急的差點就直接飆一嗓子忐忑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頭頂上方忽然出現了一塊亮光,下意識地抬頭去看蘭斯覺得這幾乎可以把他的眼睛給廢了。
“真是麻煩的。”上頭是一個粗獷的男聲,“該死的。”
蘭斯聽著他低聲的咒罵,心裡思量著現在開口是不是能得到一些‘幫助’。
“班娜?”阿德抓了抓臉,“班娜?!”
過了一會兒蘭斯才聽到了小女孩的聲音,“是的父親。”
“你還好嗎?”阿德又問,緊接著是一聲金屬相互碰撞才有的聲音。
班娜發出幾聲可憐的抽泣,“父親,昨晚的雨太大了,還有個叔叔身上溼漉漉的,還有我的眼睛疼。”
“……”
緊接著又是幾聲咒罵,蘭斯眯著眼睛已經能夠適應一些亮光了,就看到一個籃子被一根繩子吊著放了下來。“我的寶貝你忍耐幾天,等那些警察走了就好了。”
“那能給我一些樹枝嗎?”班娜帶著一絲試探,“卡里洛現在很不好,求你,爹地。”
上面沉默了很久,又過了一會兒,蘭斯就聽到了幾聲響,有什麼東西唄丟下來了,然後上面的亮光又不見了。
蘭斯伸手捂住眼睛,這樣下去真的是會瞎掉的啊!好疼!
班娜動了動手腳,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非常熟悉的樣子,蘭斯還捂著眼睛的時候班娜已經把籃子裡的吃的東西分去了,一時間小小的空間裡響起了幾聲輕微的咀嚼聲,這似乎才能彰顯出其他的幾個孩子還是活著的。
蘭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在班娜到這裡的時候默默地接過了小姑娘遞過來的麵包,還有樹枝,咬了一口麵包然後放到旁邊,蘭斯吸了一口氣拿過了自己的外套,這個時候才能體現它的價值。
沒有半點遲疑蘭斯把外套給撕了,摸了摸卡里洛的腿,引得這孩子的笑聲的無意識的痛呼。
“是右腿。”班娜沒有離開,反而蹲在蘭斯旁邊,“叔叔你是什麼人?”
“這個時候才發問……”蘭斯用樹枝將卡里洛的腿固定住,隨後咬住布條的一端,小心的給他固定住,“被抓過來的,當然不是什麼壞人。”
“唔……”班娜歪了歪頭,“外面的人都在找他們嗎?”
“是的。”蘭斯手上動作不停,“不過我被抓來之前並不知道我們又多了一位失足兒童。”
班娜點點頭,“恩,他是跟著我來的,然後被父親發現了。”
“你知道你父親在做什麼嗎?”蘭斯最後打了一個結,不過一定不好看。
班娜的語氣沒有絲毫不對,“知道。”她十分冷靜,“過一段時間我就得死了。”
“什麼?”
“你們只是順便來陪我的。”班娜撇嘴,帶著一點不耐煩,“我早就知道了。”
妹子你這麼淡定地說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