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簡單的跟瑞德說了一句他們在找的調酒師自己到警局裡來了,而後就聽到了那邊的急剎車。
帕裡還在審訊室裡。
蘭斯站在外面死命地揉著眉心,因為腦袋昏昏的,胡奇問過了帕裡關於受害人的事情,帕裡也回答地很有條理。
“所以說我們是被耍了?”蘭斯有些無奈,“說起來我們側寫的可是一個有理智的瘋子,而且他在一個月裡殺了四個人就這樣自己跑來自首?”
高登回望了他一眼,“那你說兇手是不是他。”
蘭斯嘆了一口氣:“是,但是……”
“他倒是符合一部分側寫。”高登轉過頭,“最起碼他很聰明。”
“說得難聽一些,對於一個月裡殺了四個人的人來說要麼深陷心理掙扎要麼就會一直殺下去,來自首顯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的確是兇手不是嗎?”
蘭斯砸吧了一下嘴,心裡糾結到不行。
“滴滴”
蘭斯低下頭,手機有一封簡訊,對方號碼是未知。
【未知號碼:要幫忙嗎?我是無所不知的小吉姆喲~】
……
“怎麼?”高登問。
“有個人發錯簡訊了。”蘭斯歪了歪頭,“哎,好糟心,我還是覺得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啊高登,側寫明明……”
“諾亞,側寫有的時候也不可能完全正確。”高登忽然輕笑了一聲。
蘭斯身子一僵。
“但是,完全顛覆是絕對不可能的。”高登的手指動了動,“看來我們得考慮一下原先的否認的‘team’了。”他的頭抵上單面鏡,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審訊室裡面的情況。
艾爾和瑞德進來的時候ken和胡奇也出來了,ken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一開始見到他時候那種溫和的笑容也回來了。
“沒有想到這麼快就破案了,這可是託了你們的福。”
艾爾一挑眉,有些不解,“他?”
“是的。”ken笑了笑,語氣裡滿是輕鬆,“他自首了,對於綁架。囚。禁並且殺人的過程敘述得很詳盡,只要去確認一下用於囚。禁的地點就基本可以結案了。”
“哦?”艾爾更加意外了,“還真是巧合。”
ken聳了聳肩膀,“或許他是覺得愧疚或者什麼,他主動承認是和家庭有關。”ken一邊說著一邊皺眉,“和母親有關。”
蘭斯看了ken一眼,就拿著手機就準備出門了。
“蘭斯你和瑞德進去問。”胡奇忽然開口。
“問什麼?”蘭斯愣了愣,“你們沒有把話問全嗎?”
“我們覺得他還有隱瞞。”胡奇頓了頓,他的眼睛飄忽了一下,“面對不同的人會採用不同的說法,換你們進去或許能夠挖出更多的資訊,有利於結案。”
於是蘭斯和瑞德只能面對。
帕裡靠在椅子上,眼睛閉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嘖。”他聽到了動靜,眼睛還是不睜開,語氣裡倒是帶上了一絲嘲諷,“我以為我剛剛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蘭斯挑眉,倒是沒有意外,拉了椅子坐了下來,旁邊同樣坐了下來的瑞德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把手邊的資料一樣樣在桌子上擺好了,蘭斯就一直盯著帕裡的臉看,也不說話。
帕裡的眼睛睜開一條縫,眉頭緊接著皺了起來,語氣更加不悅,“所以現在還換人了?”
“如你所見。”蘭斯打了個哈欠,“自我介紹一下,我是fbi探員,諾亞·蘭斯,我的證件在我胸口口袋上彆著,旁邊這位是斯潘塞·瑞德博士。”
瑞德點了點頭。
蘭斯繼續打哈欠。
“……你們不問什麼?”帕裡的眼睛已經完全睜開了。
“反正你自己都已經認罪了,剛剛我們頭兒也已經瞭解過情況了。”蘭斯伸手摸了摸鼻子,“我們進來也就是走個過場,昨晚在酒店下面的酒吧裡玩了一個通宵我現在可是很累的。”
帕裡:“……”
“小博士你有什麼問題問他吧,就走一下基本的程式,姓名啊,性別啊,殺人動機啊,過程什麼的剛剛頭兒已經弄到了,這些都無所謂了。”蘭斯拿出一副‘我就是個帶晚輩的前輩’的架勢,指揮瑞德做事的樣子做的非常到位。
瑞德配合地點頭,他不會演戲,最好的配合就是低下頭看手上的資料。
“那麼,帕裡先生,您的名字……”
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