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自己,要求陳平縣立刻將那女子下大牢,判死刑。
陳平孟縣令覺得這件事情,這位少爺也違反了刑律,所以一起將他拿進了牢裡。
我看向陳平縣問:“孟縣打算如何判這個案子!”
他看著我想了想說:“下官原本打算分開判,這女子判為故意殺人未遂。那男子奸/淫之罪。不過如今大人來了,想來大人有其他看法。”說完嘴角挑起,這表情應該是嘲諷吧?女子故意殺人未遂,二十年監/禁,女子進了監獄定然是受盡凌/辱,生不如死。那位巡撫外甥判個五,十年年了不起了,加上有巡撫舅舅,最後指不定坐個一年半載就出來了。這個買賣不划算,實在是個笨辦法。
“本官的確有一些看法。”我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能夠判斷他的表情不僅是嘲諷還有鄙夷,這種混合表情,我下次要向他討教一番。
“我覺得這個女子沒有罪。”我用饒有深意的眼神看著他。
他的神色轉變為疑惑,思索片刻後,試探著說:“大人的意思是防衛過當?”
“非也!非也!如果是抗爭掙扎的話,那應該是用腳踢男方,怎麼可能用刀呢?秦宣,你說是吧?”我諮詢打架專家。
“是。”這秦宣還真是惜字如金。
“不是防衛過當,那是什麼?”孟縣更疑惑了,這就對了。怎麼能對我用那種神情呢?鄙視、嘲諷和不把我放在眼裡,這些不能有。有損我做BOSS的自信心的。
“哎!孺子不可教也!”我心裡不勝唏噓,然後對著他說:“情/趣!情/趣!懂不懂?這明明是一對男女玩地過火嗎?不當心失手造成的!”
孟縣令把我從頭看到腳,從腳看到頭。仔細地看了幾遍,然後定格在我頭頂,做什麼呢?量尺寸啊?我的確比你矮好哇!他接著又翻出一張紙來說:“大人,可是我們驗明正身後,發現這個女子是個男的。他是弟弟為姐姐報仇來著?”
我仔細看了看那張紙,對著他搖頭,勉力得拍著他的肩膀說:“男人和男人之間不能有嗎?也可以有的吧?”
等我放下手的時候,發現咱家秦侍衛萬年不動的雕像臉,非常地扭曲(秦侍衛實在無法想象他家小陳大人,小小年紀閱歷居然如此豐富)。
我說錯了嗎?我自省,先聖說過,每日需三省吾身啊!
“大人說地是,的確是玩過火了!”孟縣令摸著下巴道。
我對他說:“你能給我搞到這位少爺奸/淫民女的證據嗎?”
“自然沒問題!”他說,“不過大人要來何干?”
“我要給巡撫大人去信一封,告訴他,他外甥犯的案子已然被我壓下,這就是證據。另外,我給他外甥某了個好差事!”我淡淡地說。
“是什麼差事?”他很有興趣地問。
“宮裡的幾位太妃,伺候的人不夠,這位少爺可以去做個內監。想來有我的推舉一定是能成的。”我信心滿滿地道。
孟縣令看著我,笑意展開來說:“大人,高啊!實在是高!下官佩服!實在佩服。”
這就對了嗎?作為下屬的確要適當的拍拍上峰的馬屁。此子領悟能力還不錯,以後考核的時候加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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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阿橋平時比較忙。常常出差在外,又比較懶,所以很少去查資料。很多稱呼什麼的很可能是唐宋元明清混搭的。這些就要大家包涵了。別太較真哈!
第一筆生意
等事情商量完,我肚子咕嚕叫了一聲。旁邊的孟縣令聽見了說:“大人,下官家中的長隨老黃米粉煮地很是可口。不知道大人是否肯移駕到下官家中用早點?”
我這人老實,就不客氣了。現在泉州商業不發達,飯店稀少,口感很糟糕,更何況是陳平縣,這麼偏僻的小縣城裡,基本上不可能找到我能吃下肚的東西。到他那裡吃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那就叨擾了!”
等孟縣令吩咐人修改供詞,囑咐完畢我就跟著他出縣衙。不過,那個家僕實在纏得緊。我只能跟他說,等下午他家少爺就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