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信裡其實也沒寫什麼,無非就是將我的身世敘述了一遍,表明了確然是那個陳涵紫,卻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跟他說,其實我想跟他坦白已經想了很久了等等,有些我自己都知道屬於胡說八道,我壓根,之前就不想跟他坦白。
隔了兩天我沒看見回信,我繼續去一封說,那稱呼已經從上一封的阿璋改成了“相公”,我在信裡說:“相公,你都不給我回信,阿帆心裡難受地緊!你嫌我是女子是不?你不要不睬我嗎!”
他來了一封信就兩個字:“沒有!”沒有?你就兩個字啊?
我就再去一封,繼續往上升級:“親愛的官人,你既然不嫌我,就跟我說說心裡話。人家心慌地很!你這要叫我怎麼辦呢?想你!想你!”
他回了,還是一句:“自己想清楚,錯在哪裡!”
丫的,什麼意思?我就想不清楚了,那又怎麼了?我繼續去信說:“老子告訴你,老子就是通知你小子,老子是一個娘們!你愛要不要!你不要我另外找人了!等你兩天,不回覆。算你自動放棄!我換人上場!”
我還沒進泉州呢,信就來了,上面很肉麻的說:“親親好娘子,相公我錯了。你這點算啥?王夫人都幹晾著皇叔這麼多年,皇叔不還是屁顛屁顛地圍著她轉。我不在意!”
這就對了!敬酒不吃吃罰酒。想繼續套我情話,人家願意給五次機會,我是事不過三的。接下去他來了一封信跟我說,他忙著和闐的事情脫不開身,否則他就過來了。叫我好好的在泉州,別亂跑。我回他,我不跑,等過年前我就回去。
可憐了秦宣他那班兄弟,在還沒有簡訊的年代,他們奔來跑去為我們兩個傳遞這些無意義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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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章都會比較JQ,不過下一章阿帆回泉州,梁璋在京裡。就歇會兒!
很快會用一種比較那個啥的形式團聚的,然後推向最高。。。。。
修改了兩個稱呼,聽大家說有問題。寧可錯殺,也不放過,所以還是修改了算了!
颱風
“你到底是面聖了,還是去相親了?滿臉桃花開的!”這是我回泉州後,孟愈對我評價。
我對他說:“天子見到了,親也相中了!自然就高興了。”
“哦?哪家千金?”他很好奇。
“金枝玉葉!”我很自豪地說。
“你真的要尚公主?”他問我,“公主不已經嫁了嗎?楚王家只有一個兒子。哪裡來的金枝玉葉?還是先皇在民間有遺珠?或者當今聖上將他還在妃子腹中的女兒許給你?”
“你可以去寫故事!肯定大賣!”這人真能扯,轉移話題,“我離開這段時間有新鮮事兒嗎?”
“有!孟大人英雄救美了。”李大人走過來說,“美人想以身相許,孟大人不要。”
“送上門的,你怎麼不要?”我轉頭問孟童鞋。
孟童鞋摸摸鼻子說:“我如果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她還樂意以身相許嗎?我和那個女子站一起,誰都知道是我吃虧。”
“你對自己的色相還是很有信心的嗎?”我們在一起久了,我總覺得咱倆都已經有點痞了。
“那是,我老孃給來信說,近期京城眾多媒婆湧入姑蘇,為我保媒。我還是很吃香的。”他下巴仰地高高的,跟只正在吞魚的鵜鶘似的。
“李大人,你說說看是怎麼回事?”
“就是一天,他去海邊,一個外地富商家的女子不小心摔倒了。他去扶了一把,人家就訛上他,說他辱了人家的清白,一定要嫁給他。”李大人很簡要地把事情給說明了一下。
這也能算辱了清白,那我豈不是都要嫁N家了?
“哦!那家還說了,不僅要去姑蘇找他父母,還要找你呢!”仇先生說。
“找我做什麼?”我很是意外,有什麼好找的。
“跟你說,這個下屬很不地道,侮辱人家黃花大閨女!”仇先生跟我說,這下碰上詐婚的了。
衙門外鼓聲敲地震天響,我整了整官袍,戴上帽子走了出去,坐在明鏡高懸之下。
進來一箇中年富態的男人,身邊是一個兩個丫鬟攙扶的一個女子。我這下明白了,孟愈的事情。選擇這麼大庭廣眾的地方來說這件事?這是用輿論的力量逼著人家承認哪?
那女子倒是不難看,溫言細語的,我看看孟愈,跟他耳語說:“要不就收房算了,給個妾侍的名頭?”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