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老衲回到寺內反覆回想論武的經過,然而……老衲實在是沒有想不出有什麼辦法避免又一次的失敗。”
幾人中與元真禪師同樣是出家之人的便是西蜀劍派掌門天雲道人,面露老態的他撫著自己的長鬚,沉吟了一下,道:“我們慶鄞州積弱已久,雖然有諸如我們劍派的莫隱風和玄霄師兄的愛徒邢歌等青年才俊,但是比起上幾屆的代表來說並沒有什麼優勢,除非其他州的年輕一代突然水準下降,或者林兄可以派遣貴派弟子參賽,否則……?”
說到這裡,天雲道人停下了話語,搖頭苦笑了一下。
林書常也是搖頭苦笑介面道:“天雲道長的提議是不可能的,雖然我們也是地處慶鄞州內,按理來說代表慶鄞州出賽也不無可能,但是自古天樞劍派各分支只能聽從總支的安排。”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捨命一戰罷了。我們習武之人難道要未戰先退麼?”說話的是幾人中唯一的女性夙月。
夙月相貌頗美,但一說出話來,聲調冰冷,彷彿帶了一絲寒氣,然而玄霄看了她一眼,便住口不說。
外界傳言當年玄霄和夙月曾經暗定終身,然而最終因為兩人分別繼承東元宗和南德門的掌門之位,不得不揮淚斬情絲,不過這些年來也有藕斷絲連的情誼。
如今這一幕看來,此言不虛。
玄霄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