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道:“你給不給我吃!”
林白衣瞧著少女又恢復成兇巴巴的模樣,穿越異界都無法拋棄的惡趣味又湧上心來,又聽到少女的喝聲,撇嘴道:“不給,我就不給,怎麼樣?”
“你真的不給?”少女看著林白衣強硬的模樣,尋思著自己擊敗林白衣容易,但是在不危害林白衣性命的條件下卻沒有把握留住林白衣,搶得梅花糕。
而且要是讓爹爹知道了自己為了一塊梅花糕與眼前的少年大打出手,恐怕回去免不了禁閉吧?
但少女實在忍受不了林白衣在身旁故意發出的咀嚼聲,思考片刻計上心頭,威脅道:“你要是不給我,等我爹爹回來,我就說你非禮我!”
“我哪有?”林白衣聞言差點被噎住,咳了半天,這不是純粹的汙衊麼?
林白衣最為厭惡的便是被人冤枉,若是被人欺凌,他還尚且可以用阿q精神來安慰自己,但是被人潑髒水則是半分也不能容忍,斥責問道:“有意思麼?”
“有意思的很!我就撒謊,怎麼的?”少女學著林白衣先前的語句回了一句,又白了林白衣一眼,吐了吐舌頭,道:“我就是撒謊,我爹爹也只相信我,你要不給我吃,就等著我爹爹回來把你大卸八塊吧!”
林白衣知道即使自己再能言會道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只能百口莫辯。
如果少女婉言相求,自己真的把梅花糕給了少女,也無所謂,但是這種被冤枉之後產生的委屈卻讓林白衣根本無法諒解。
林白衣無名火起,索性怒道:“你要是敢給你爹爹說,我現在就真非禮你了!”
“你敢!”少女厲聲道,說完嘟著小嘴,白了林白衣一眼。
林白衣盯著那朱唇良久,編鐘貝赤,朱潤雙唇,又想起自己先前所做的那個香豔的夢境,不禁感到吼頭髮緊,悄悄嚥了口吐沫,卻正好收入少女的眼中。
少女不知怎的心底有絲慌張,絲毫記不起自己的修為在林白衣修為之上,坐在地上的身子緊緊向身後的樹幹靠去,彷彿樹幹可以給她些許依靠。
儘管少女心底已經有幾分膽怯,但依舊強聲道:“你敢!我叫我爹爹打斷你的腿!”
林白衣原本就已有怒氣在心頭,又被這語言一激,立馬起身單腿跪在少女身前半尺處,腳尖甚至可以少女小腿處,幾乎伸手便可觸及到少女。
不知怎的,林白衣看到少女強做堅強的模樣竟有幾分快意,高聲道:“這有什麼不敢!”說完身子前探,頭向少女躲閃不及的面龐探去。
“服不服?”林白衣終於在距離少女臉頰三寸處停了下來,“你還敢冤枉我麼?”
少女眼眶一紅,自己從出生的那一日起就被父母呵護,周邊的人都無微不至地照顧著自己,自己從來沒有受到這樣的待遇,少女感到自己受到了無比的羞辱,咬著牙恨聲道:“你敢……”
“你敢……”
少女“敢”字甚至沒有說出口,唇上突然感覺到一陣炙熱和溼潤,林白衣已然封上她灼熱的香唇。
少女猛然睜大了眼睛:“你……”
林白衣炙熱的唇再一次緊緊封住了她的嘴,不再給少女一絲開口的縫隙。
少女芬芳的氣息令人迷醉,前一世早已然身經百戰的林白衣一攬少女纖纖的細腰,感覺懷中的身軀在微微顫抖,而少女呼吸出奇的急促。
他低頭深深地吻了下去,兩人顫抖、炙熱的唇碰到了一起。
微風吹過高高的山坡,皎潔的圓月在他們身後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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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玄蜂
夜永對景,皓月當空,長天煉結如洗。
林白衣左手輕拂自己左臉上的五個紅指印,偷偷瞥了一眼頭埋在膝蓋間的少女,猶豫了半晌,低頭吃了兩口那“罪魁禍首”的梅花糕,終於還是開口道:“剛才……”
“沒什麼‘剛才’,不許提什麼‘剛才’!”少女猛地抬起頭怒視著林白衣道:“把‘剛才’通通忘掉,不許想!還有,以後不要跟我說話!”說完又恢復成雙手抱膝的姿勢。
林白衣討了個沒趣,自知理虧,也只得默默啃著梅花糕,沉默且壓抑的氣氛讓林白衣有幾分瞌睡。
好吧,此刻的林白衣確實感到有幾分瞌睡了,因為在他看來,只是嘴貼了下嘴,是沒什麼大不了的。
“啊!”突然一聲尖叫打破了這股平靜。
“怎麼了?”林白衣立馬驚醒,一個翻身躍了過來,有些緊張地盯著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