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天巽學府所在的一處庭院中,卻顯得有些森冷。
三代弟子洛芊芸、陳天竹、李宇初二人都坐在石桌旁,而陳冬青一人卻是揹負著手站立在庭院中,仰頭看著那一棵柳樹。
這庭院是東元宗安排給天巽學府唯一的獨院,所以這也是天巽學府三代弟子商量學府事宜的會議堂。
此時,無論是年齡尚輕的洛芊芸、李宇初,還是已然可以獨當一面的陳天竹和陳冬青,臉上都沒有一絲笑容。
“白衣敗了,而且傷勢比較嚴重。”
陳天竹和李宇初當初剛剛得到林白衣落敗的訊息並不意外,畢竟對手是南德門夙月大師的關門弟子,但是他們怎麼都無法想象林白衣的傷勢會如此嚴重,幾乎在淘汰賽到來之際仍舊沒有參賽的可能。
可是,身為慶鄞州三流門派的天巽學府好不容易才擁有一名可以躋身於淘汰賽的選手啊!
“小師妹,林白衣真的趕不上淘汰賽了麼?”陳天竹猶豫再三,開口問道。
洛芊芸聽到陳天竹的問話,下意識地眉頭一皺,但是他也知道對方只是單純地為門派考慮,於是耐著性子回答道:“東元宗的前輩看過了,劍入白衣前胸三寸,幾乎將身子洞穿,好在白衣下意識側身,避開了心肺,但是也要數月的修養時間。”
“唉……”陳天竹終於是放棄了,嘆息道:”一切都是命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