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但我對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因此,請慕容公子不要如此稱呼我。”
“但我一向都是如此稱呼你的啊。”
“那從此刻起便不要如此稱呼了吧。”
見陳情堅持,慕容白惟有點頭答應。
沉默了一會,慕容白道:“想當初我與你也是如此,在看著月亮,傾心而談,甚是甜蜜。”
“哦,何時?在哪裡?”陳情好奇地問道。
“在你答應慕容家提親當天晚上的陳府庭院裡。”
陳情的臉微微一紅,想:難道我真答應了慕容家的提親?他果真是我的未婚夫?怎麼師傅派出去的人還沒回來呢?惟有等見到親人們再問個明白吧。於是道:“慕容公子,天色已晚,我想回房休息了。”說完便拿下披風交與慕容白,欲離開。
慕容白道:“陳姑娘,你想不想知道那玉佩的來歷?”
陳情停下腳步,因玉佩一直都是她所思索的。回過頭,道:“慕容公子你知道這玉佩是誰的?”
慕容白搖頭,道:“我不清楚它屬於何人,看這玉佩光澤與樣式甚是特別。不易見到。但我知道何處有。”
“何處?”
“就在潯陽。”
“潯陽?”
“正是。要是陳姑娘急切想知玉佩是屬於何人?我願意陪你到潯陽查個究竟,如何?”
“這......”雖然陳情很想知道,但一想到要與慕容白一起結伴而行便猶豫起來。
“陳姑娘可以叫上珠兒姑娘,多個人多份熱鬧。”
有珠兒做伴倒是可以,於是陳情點頭答應。約定明天一早便前往潯陽。
夜色漸濃,突然一信鴿從樓臺飛出,瞬間便在清朗的夜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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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陳情拜見雲鳳凰,將要到潯陽一事告之。
其實雲鳳凰深知此玉佩是程閔的,而慕容白無非想耍點手段博取陳情的芳心。但不願點破。因程閔從斷魂崖掉下,存活之數極少。慕容白對徒兒是一片痴心,正所謂有情郎難求。只要徒兒以後幸福便足夠,至於慕容白用何手段則無關緊要了。於是點頭道:“也好,那你與珠兒一起去吧。臨走前,師傅有樣東西交還與你。”說完便拿出一塊在虎皮上面縫著五個鐵製的小筒。把虎皮綁在陳情手腕上,道:“師傅派人打探過了,這是你乾姐姐姚千敏贈與你的。它是一種極為厲害的暗器,看得出她非常疼愛你的。這是解藥。”
陳情接過一瓷瓶,問道:“師傅,那我到哪裡可以找到姐姐呢?”
“以後你們會有緣再相見的。”
陳情點點頭,然後拜別師傅後,便與珠兒、慕容白一起下九宮山,前往潯陽。
三人一路行走,到了第二天便進入陽新境內。一路上,珠兒老纏著慕容白講些江湖事情給她聽。慕容白為了討好珠兒,便挑些趣事講。珠兒聽了忍不住咯咯大笑。而陳情一心想找回記憶,無心細聽。
突然,從樹叢裡跳出三黑衣蒙面人,手拿長劍,攔在路中間。其中帶頭的蒙面人大聲喝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想從此過......”
珠兒還沒等那人講完便搶著道:“留下買路財,對不?像你們這些強盜,我可見多啦。老是這些話,真沒意思。”
三蒙面人面面相覷,想不到一少女嘴皮子功夫如此厲害,不知如何應答。
慕容白道:“珠兒姑娘,一般的盜賊無須蒙面的,我想三人不單單為了求財如此簡單的。”
“對,沒錯。我們是奉命前來,搶回少主貼身玉佩的。”帶頭蒙面人道。
“玉佩?”陳情趕快拿起腰間玉佩,道:“難道你們是衝著這玉佩來的?這玉佩是你們少主的嗎?”
“正是。姑娘你還是乖乖交出那塊玉佩吧。因這玉佩乃是我們少主哄女孩歡心之物。但卻留在姑娘你那,忘了拿回。少主此刻甚是煩躁。”
“此話是何意思?”珠兒不快問道。
“哈哈哈,就是說,這美貌姑娘之前是我少主傾情之人,但此刻少主玩膩了。於是便派我三兄弟前來索回玉佩。明白不?”
陳情仿如被當頭一捧,想不到這段日子一直夢到、思念之人竟然是為了玩弄自己感情的負心人。眼淚嘩嘩流下。珠兒忙安慰道:“姐姐,他們是騙人的,你不要相信這鬼話。”
帶頭蒙面人道:“我說的是事實。我們少主*倜儻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