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不了他,就不叫曹仁!”
此時一名番役慌慌張張的走進來,道:“稟督主,華畢屍首被搶,所有守衛都被殺。潛伏在程府的,除了一人,其他的也被害了。”
“誰這麼大敢,敢與東廠作對?去,把沒有死的那個人帶上來。”曹仁簡直氣瘋了,在大廳裡走來走去,不斷念著:“反了,反了,餘杭在陳永的管轄下都不把東廠放進眼裡了。”
一會兒,被程閔打暈的那番役被帶了上來。他一見到曹仁便慌張跪下。
曹仁問道:“說,是不是程閔乾的?”
那番役道:“回。。。。。。回督主,正是程閔。”
曹仁冷冷道:“那他怎麼偏留你性命?是不是你把一些不該說的告訴了他?”
那番役全身發抖,道“屬下什麼也沒說呀。”
曹仁當然不信,道:“貪生怕死的奴才。來人啊,把他拖出去砍了餵狗。”
那番役猛叩頭,大喊道:“督主饒命啊,督主饒命啊。”
幾個番役領命上前七手八腳地把那人給拖下去,一刀給砍了。
曹仁無奈地坐在太師椅上,嘆了口氣,對站在一旁的隨從道:“看來我們這一趟可是白來了,一點好處都撈不到,還碰到了一鼻子灰。馮千戶,馬家父子被抓,你說該不該救他們?”
馮千戶回道:“該救,而且屬下也有了主意。”
曹仁道:“哦?說來聽聽。”
馮千戶道:“督主是否記得,前些日子刑部尚書黃大人不是給您送禮了嗎?黃大人當時有提起要回餘杭老家祭祖的。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此時黃尚書便正好就在餘杭城的老家裡。”
曹仁不明其意,道:“他此時在哪裡與我有何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