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
可是那些努力,換來的是什麼?
四十二歲了,四級的魔法學徒。在楓林傭兵團裡,受到團裡上上下下的看重和尊重,在外面,也會有不少人敬畏地叫他一聲,“先生”。而在這個紅石鎮,他也多多少少算是排得上名的人物了。
可是,這些就是他想要的嗎?
他是一個連家都回不了的人啊他是一個連父親都看不上他的人啊還有那些人,提起他的時候,會不會說,“哦,你說莫里希那個廢物?”
莫里希感到心中有一種火燒火撩。聽了方天的話後,好像每一時每一刻,對他來說都變成了煎熬。而過去的那二十年,過得是那麼的漫長悠遠,又過得是那麼的盲目和冤枉
如果二十年前,我就遇上殿下……
莫里希的心中,流淌著悲愴。這二十年,這可悲、可笑、又可憐的二十年
而現在……
這是神的垂憫嗎?
不,是殿下的垂憫
就算不報著修煉有成回去復仇的心思,莫里希此時心中也陡然升起一種意欲充塞天地的憤怒——我要讓你們知道,我莫里希,不是廢物
下一刻,他的整個身體,都開始不可扼止地顫抖起來。
'奉獻'
第二卷 安居樂業 第一百二八章 準備裝B
第一百二八章準備裝B
如果誘騙小姑娘是一種錯誤的話,方天希望每天都可以犯一次錯誤。(頂點小說手打小說)當然,犯兩次也行,三次更佳。
人只有經常犯錯誤、不停地犯錯誤,才能成長嘛
小loli興高采烈中帶著強烈嚮往地抱著那疊紙回房間揣摩去了,連冰都不去滑了。
看著小loli蹦蹦跳跳地回返,沙迦的神情似喜似悲,似贊似怒,最終,化為一句詢問:“小友,那是什麼舞?”
我跟你這個連舞是什麼估計都不大清楚的土人解釋那是什麼舞?那我還不如找一隻牛去彈琴呢方天淡淡微笑,真真誠誠地道:“前輩,你知不知道太陽光是什麼顏色?”
這是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用一句傳說中的術語來說,叫做“顧左右而言它”。
沙迦被方天這一問問懵了。太陽光是什麼顏色?莫非小友這一問和那是什麼舞有什麼關係嗎?
這個時候,太陽還沒有出來。不過沙迦仍然抬頭看看天,然後又低頭看看地,再然後就陷入沉思中去了。在他沉思的時候,方天像一隻樹葉一般,飄呀飄地飄走了。
方天飄到了後院,房間後面,也就是梅花樁那裡。
團裡的那些野獸們還都沒有起床,不過安德森這個隊長倒是起得挺早。——剛才小loli跳舞的時候,他就從井裡鑽了出來,現在,已經開始鍛鍊了。
一條響噹噹的百分百符合綠林大漢形象的夥計,揹著手在木樁上學青蛙跳,看起來其實挺可笑的。不過方天當然不會無聊到笑安德森的地步,他站在地,靜靜地看著安德森的鍛鍊。
這是一個很樸素的動作,但是其實,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人的整個身體都在活動,頭、脖頸、肩、肘、前胸後背、腰、腿、膝、足裸,無不在照顧範圍內,而且,活動得相當合理。
要是在方天前世那個時候,誰有什麼肩周炎啊西瓜腰啊電腦病啊亞健康啊什麼的,每天扮青蛙跳上一週,啥病都會沒了。
而這個世界,那些亂七八糟的稀奇古怪的毛病當然與安德森等人無緣。不過憑著武者對自身身體的特殊敏感,他們喜歡上了這種鍛鍊。
前幾天小伯格那些小傢伙還想上來跳呢,結果被安德森一腦刮刮回去了。
他們還沒到玩這個的時候,還是推石滾去吧
不知是不是受到方天前段時間提醒的緣故,安德森的動作中,流露著一種說不出的節奏,以至於這似乎有點可笑的青蛙跳,都被他跳出了某種美感。
矯健而又有序的美感。
果然還是武者適合玩這個玩意兒
看了半晌,方天微搖搖頭,一個小箭步,再次像一片樹葉般直接躍上了離地兩米高的木樁。跳上木樁,方天還有閒暇亂想——要是保留著現在這樣的本事回地球,飛簷走壁什麼的,對他來說已經是一盤小菜了
不遠處,安德森一個虎撲,像他衝撞了過來。
方天再再次像樹葉一般飛走,這一飛,就再不停,魔法的感應,再加上這些天來一直不斷的身體鍛鍊,足以讓他隨心所欲地在木樁間遊走,以安德森現在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