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個情況,那基本只可能有兩種行為,一是把方天給掐死,二是把自己給掐死,當然也可能有第三種行為,那就是先把方天掐死,然後再把自己掐死。
不如此做,實在是不甘心啊!
換了你,你能甘心?
整個人生,都是一個杯具。
這個時候,方天想起了南金,想起了南金的眼神。
在以往,方天一向是把那個眼神解讀為平靜的,一種人生中趟過了大風大浪,開始安然地坐下來,淡看風雲的平靜。但是這時,方天知道自己錯了,錯得太離譜太離譜。
那不是平靜,而是一種無奈到極點的深沉。無奈得太久了,久到所有的鬥志都被壓抑到泛不起絲毫波瀾,於是看起來,極其類似“平靜”。
其實那也確實是另一種形式的平靜,試過了許許多多辦法,始終找不到出路,然後無奈地學著蟄伏的平靜。
這個時候。如果給他一條出路,恐怕他會立刻如利劍離鞘,悍然出擊吧。
要不要在下一回的卡巴斯基故事中,將這個資訊較為隱密一點地透露出去呢?
方天不是想拯救什麼,更不是想擔當什麼救世主,而只是不忍心。
那些以畢生為代價,來真正追求武道的武者們,不應該以這樣一種杯具到極點的方式,在極端的無奈中,黯然地走向人生的終點。他們是英雄。理應得到英雄而不是狗熊的待遇。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