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微有詫異,但其實也並無太多驚奇,只是道:“對於我的那位小友,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只是,我那小友晉升的速度雖聞所未聞,但當下,也到底還只是中位法師啊。”
塞勒這話,略有含糊。
但含糊的話聽在明白人耳中,自然也便是再明白不過,那位高法閣下聽得這話之後,也只是淡淡說道:“在方天閣下前進的道路上,不應該被任何風吹草動所驚擾,老友,這應該是我們的共識?”
塞勒沒有言語,只是微笑。
這只是其中一位閣下。
還有一位閣下,見得月錄,數日之後,對塞勒道:“百十年來,某從未聞過一滴酒之味道。此番見得‘養身論’,某卻突然生起飲酒品酒之興了。”
“老友,你說我前往炎黃城,與方天閣下商量一番,拉著他與我共謀,挖一酒窖怎麼樣?我定當讓這酒,賣遍它整個南疆。”
其實在帝國中上層人物眼中,疆場才是核心。
南域北域又什麼西域之類的,不過只是些花架子,不值一提,當然,事實上,大半也確是如此。
這位閣下的這話,表意當然也很明顯。
塞勒就道:“那我這個中間人呢?你倒是忘得一乾二淨了?”
那位閣下道:“老友,你的任務就是讓我結識方天小友。現在,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可以安安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