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程惜言來過?”
我再次產生要把他轟出我家的衝動,不過當他不識趣地又問了一遍這句話後,我的怒氣卻煙消雲散。我相信什麼事情都瞞不住谷平的。
“對,她來過。”
谷平戴上眼鏡,臉上並沒有顯出驚訝的表情。
“她怎麼說?”
我把她對我說的關於我父親的資訊原原本本地重複了一遍。他非常感興趣地聽著,聽完之後,發出一聲滿意的嘆息:
“妙啊,你父親跟王海南還有這樣的對話。”
我很高興他沒有深究別的,對話轉向了我父親。
“我也沒想到。你覺得她說的這些有用嗎?”我問道。
“現在不好說,得調查過之後才能知道。等會兒我們要去找一下信文,昨晚她沒在鎮上,去縣裡看朋友了,她對我說,今天早上會同來。”谷平看了下腕上的手錶,說:“現在快九點了。”
我愣愣地看著他。
“我讓她幫忙打聽你父親最後打給眼科專家的那個電話是什麼號碼。”他解釋道。
經他提醒,我才想起這件事來。
“那我們馬上去找她吧。”我急切地說,現在我最關心的莫過於父親的行蹤。
“別急,等你換完衣服吃完早飯再說。”
“還吃什麼早飯啊。”我不耐煩地說道。我只是覺得得換件乾淨的衣服,因為整夜滾在工場的地上,我的衣服已經髒得不行了。
等我換好乾淨的牛仔褲和襯衫,谷平已經等在摩托車旁了。
“去旅館你也騎它?”我很納悶。
“我今天要去的可不止旅館。我昨晚託人在縣電視臺登了一則認貓啟事,今天已經有訊息了,所以我等會兒還得去見一個人,”他騎上了摩托車,“如果你忙著趕工,見過信文後就自己回來吧。”
認貓啟事?我不太明白,不過我很清楚我不想一個人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