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流著白濃的的瘡,噁心得想吐。村路上,隔幾米就倒著一個人,有的死透了,有的還挪動著,奄奄一息,真個是哀鴻遍野。朝廷已經懸賞天下的大夫去診治了,可是治好之後那些人臉上卻留下了滿臉麻子,看上去人不人鬼不鬼的,而且就連大夫都被傳染了,現在還在向南下蔓延,甚至已經驚動了附近的一個修仙門派的世俗長老,已經上報門派了,現在都還在等待門派裡派遣仙人下來。”
車伕回憶完,但臉上的恐懼未消,嘆了一聲:“那瘟疫無人能治,染上的人都要死,這位公子要切記到了西界鎮後千萬不要再南下,以免被傳染上瘟疫。”
林瀟雨聽完車伕的描述,倒沒覺得什麼的恐懼,反而是輕鬆,甚至是激動!其實從染上瘟疫的村民的這些症狀來看,這瘟疫不是什麼未知病毒,而是前世早就被消滅了的天花。要說治癒天花,林瀟雨肯定是不會的,因為前世根本就沒有研究出徹底治癒的方法,但是預防天花,扼殺天花的傳染,卻是頗為簡單的。
更關鍵的是,這次瘟疫,竟然驚動了修仙門派的世俗長老,自己如果抑制了天花的蔓延,便可以趁機向他提出拜入仙門,先不管他答不答應,總之就是一個天大的機會。沒想到自己打聽了十多天都沒有訊息,反倒是在這裡聽到了個機會,真是應了前世網上的那句詩:眾裡尋他千百度,得來全不費工夫……
那村子裡恆嶽城也就三百里左右,現在出發,僱輛兩匹馬的馬車,估計就是兩個時辰多一點,幸好小玉把包袱強行塞給我,不然身上只帶著十兩銀,恐怕要步行一段路才能到那村子。林瀟雨慶幸了一下,當下便提出要去出現瘟疫的村落。
那車伕大吃一驚,活了這麼久,還沒見過有人嫌命長主動往火坑裡跳的,今天算長見識了。心想這麼俊俏的小夥子,獻身給妓寨當龜公也好過獻身給火坑啊!當然這話不能說出來,他雖然讀書少,但也知道有些精彩的話自己留著欣賞便是,說出去是要得罪人的……苦苦相勸無果後,只得幫林瀟雨找了輛兩馬馬車。
…………
兩個半時辰之後,在車廂內昏昏欲睡的林瀟雨聞得車伕“籲”的一聲,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頓時精神一震。馬車這種交通工具,在城裡或者鎮裡還好說,可是一到官道,便十分顛簸,忒累人的說。
“公子,前面就是洛家村了,那些大夫都聚集在村中心,洛家村不遠,就是染了瘟疫的幾個村落,公子還請小心,千萬不要染上瘟疫了。”車伕的聲音響起,這服務態度還是挺不錯的。
林瀟雨掀起簾子跳下馬車,伸展了幾下筋骨,又問清楚一些情況後,便付了銀兩,走進洛家村。
洛家村跟前世的村子相比並沒有什麼不同,平坦的土地,池塘竹林等景物,還有整整齊齊的土牆黑瓦房屋,不過大部分都是房門緊閉,從前面鎖上門。田間小路縱橫交錯,但是田裡的作物卻枯萎了不少。
大概步行了半刻鐘,林瀟雨才見有人影,迎上前,問道:“這位先生有禮了,在下林瀟雨,請問你知不知道治療瘟疫的大夫現在在何處?”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林瀟雨,道:“在下戴牛,這位兄臺,大夫們和靈月仙峰的世俗長老都在陪同靈月仙峰的仙人在給病人治療,你找他們,可是有什麼急事麼?”
麻子瘟疫?便是那天花吧,形容得倒是挺貼切的,就是比較普通,沒有文藝的範兒,當然要是文藝過頭,叫成白奶瘟疫,那就比較二一三了……還有那個修仙門派叫靈月仙峰,不知道怎麼樣,貌似挺有仙味的……
不過那靈月仙峰的人比他先到一步,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天花徹底消滅,要是成功了,那他的計劃就要泡湯了。忙道:“實不相瞞,在下對這麻子瘟疫有一些獨特研究,可以讓人避免麻子瘟疫的傳染,還請戴牛兄,告知在下那仙人治病所在。”
戴牛聽到林瀟雨說對麻子瘟疫有些研究,臉上也自信滿滿,神色間頓時變得激動起來,甚至帶有幾分尊敬,道:“兄臺,在下見了這麼多大夫,可是全部都是沒把握的說盡力的,從沒有像你這樣充滿自信的。兄臺莫急,在下這就帶你去見仙人。”
林瀟雨跟著戴牛拐了幾個彎,便來到一間看似是臨時搭起來的木屋前,只見那木屋前圍了不少人,都用黑巾蒙上了面,在互相討論著,不時翹首望向木屋裡面。木屋的門口,站著兩個穿著盔甲,心口繡有“兵”字計程車兵,同樣用黑巾蒙了面。
戴牛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蒙上了面,這時轉身道:“兄臺請稍等,那裡就是我們安置麻子瘟疫患者的地方,當然只有五個個,外面有朝廷計程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