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米之外的一個山包上不然很多岩石開始鬆動。
然後是一個一個拿槍的人從山坡上站了起來,領頭的正是塞巴斯蒂安,邊上是保鏢頭子威斯布魯克。兩個人率領著外圍警戒人員,看著山下隱藏行跡的兩支隊伍,大家不由得互相打趣的說道。
“塞巴斯蒂安,有這幫軟腳蝦,至於興師動眾的嗎?我帶著博物館的保鏢就可以把他們全部收拾掉。老闆也太小心翼翼的了,隱藏了這麼多天,終於把這些人給等到了,沒想到是這幾條爛魚真是太令我失望。”
塞巴斯蒂安不滿的撇撇嘴,瞪了一眼說髒話的威斯布魯克,“真是太平已久,忘了警惕性,當保鏢經理當習慣了這麼自信。我和老闆在孟加拉帶著那麼多人襲擊一個土著豪門,損失了那麼多的兄弟,老闆說的對小心,駛得萬年船,你也太自負了。”
這就是溫室花朵和野草的區別,威斯布魯克坐辦公室已經一年多了,手底下的保鏢雖然很精銳。但是承平已久,每天也就是拿著警棍巡邏,保證所有黃金產品的安全,哪裡見過什麼大風大浪和生死相搏呀。但是賽巴斯蒂安帶領的隊伍那可是真刀真槍一場一場拼殺過來的全都是精銳。
所以作風硬朗嚴謹,沒有像威斯布魯克那樣盲目的自信,再說了這一次領頭的是塞巴斯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