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的烙絕不會傷害到月。既然把人帶走,那麼就有能力護她周全。”
琥珀色的大眼盈滿了感動以及我看不明的情緒:
“謝謝!紗!”
“月非蚩尤本族,是寒川旁的棄嬰。我父王懷疑她是神女轉世,所以……”
“所以抓她要挾赤月部落?這個理由很可笑吧!用神女去換神劍?”我嗤之以鼻。
烙專著地望著我解釋:“我父王相信黃埔姬瑤之所以被稱為神女,是因她那把可斬玄龍的神器,連現在的王者軒轅帝軒都懼怕的赤月劍。所謂得赤月者得天下!”
得赤月者得天下?!什麼歪道理?我直翻白眼。真是謠傳大於天,越傳越離譜。一把破銅爛鐵也能編的神乎其神,要是知道還有赤月護手,還不天下大亂。(雖然已經很亂了吧!)
正想著,外面來報:
“稟五王子殿下,王在御風殿設宴,請殿下與神女一同前往。”
來得還真快呀!兵來將當,怕你不成!我冷笑!
“走吧!王子殿下!”我做了個宮廷禮節給他,卻沒換得預想中的笑容,烙劍眉微蹙,一臉的擔憂。
唉!前景不樂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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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磚碧瓦的御風殿上,輕紗飛舞,琴瑟悠揚,歡聲笑語一片歌舞昇平。
我同烙立在門外,等待著宮人的通報。穿過舞動著的柳條細腰,紅色地毯上的盡頭,蚩尤候――帛疏,位於正中央檀木長桌後,左右手分別是他九個王子,其中左手邊第三個位置留空,怕是留給烙的。依次往下是心腹將領以及謀士,群英彙集。看著情形似乎是趕上了一場重要的聚會。
當然我不會以為是歡迎我的,畢竟在蚩尤部落女人是不上不了檯面的。所以就算是客,我也必須跟隨烙進入。邁入大殿的那一刻,宴會還在繼續,男人還在調戲著身邊的舞娘,酒還在不停的撒落在桌上,我卻理所當然地接收一道道鄙視與輕浮的目光流連於身上。
也許那些目光太多了些,也許太猥褻了點,也許……我不知道……
站定之際,身前的高大背影適時地擋在我身前,殺氣瞬間飆到凍結點,掃視回去,直到不再有任何一個視線落在我身上,才正身向前行宮禮。
看著距我幾步之遙的高大背影,心絃顫動,恍惚間那個與我同高、坐在楓葉樹上一臉傲慢的少年,如今卻已如此高大挺拔,英氣逼人了。
烙行禮完畢,越過我準備入座時,用只有我聽到的音量囑咐我小心,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