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的修。
細微地啐泣聲打亂了僵持的氣氛:
“紗,你不公平,為什麼只打我?”
一把提起他的脖領,鼻尖頂著他的,吐氣如蘭,卻未有絲毫的溫柔:
“你還好意思說,送死都送得這麼開心,普天之下舍你其誰?!”
這傢伙還想挨一拳是不是?!
“卓,有些時候選擇沉默,會讓你少很多苦——”修氣定神閒,居然還不忘打趣。
“黃埔修——”我憤怒地吼,“為什麼不等我?!你故意的是不是?!你知道我聽到你們走了的時候有多擔心嗎?你竟然聯合耀來欺負我,藥是你給他的對不?先是卓去請命,再一起合計把我留下……是,我是一點忙都幫不上,還每次讓人擔心,但是為什麼沒有人跟我說……你們任何一個,只要開口說,‘紗,你這包袱不要再拖大家後腿了。’我就立刻離開……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不覺間已泣不成聲,那夜的委屈像是終於找到了發洩的渠道,眼淚落得徹底,“我討厭……討厭這樣的你們……”
身體一軟,跪坐在地上,脆弱盡現。
伴隨著嘆息,修的臂腕纜過我摟入懷中。卓也靠了過來,手輕輕地擦拭著我的淚水,眼裡滿是疼惜。
“傻丫頭,你哪裡是包袱……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