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上條,茵蒂克絲則是謹慎地用浴巾包起身體。
“哈?”
“……然後,為什麼看了別人的裸體後連道歉都沒?”
“不、不是啊,茵蒂克絲。我上條當麻剛才看到有幅漏裝的壁畫放在房間裡,聽說吸收衝擊用的報紙在這裡,所以才……誒?對了,奧索拉,報紙在哪?一般不會把報紙放在浴室裡吧!”
“呃,不是放在房間裡,而是放在走廊裡了啊”
“嘎……!?可惡,真的就捆在走廊一邊而已!可惡啊,怎麼不早點注意到啊,上條當麻!那就不會發生這麻煩事了……”
一個人獨自在廢話的上條偶然發現全裸的茵蒂克絲的太陽穴在不自然地抽搐著,
“所·以·說,為什麼人家的裸體對於當麻來說,優先順位會那麼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嘎啊啊啊啊啊啊!總覺得今天的茵蒂克絲恐怖了兩倍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誒!”
上條當麻在異國他鄉體驗了兩次牙齒的親近感覺。真希望奧索拉不要認為這就是日本的奇怪的傳統文化。
4
頭被重重地咬了的上條在地上翻滾著,奧索拉則整理著餐具,此時,天色漸漸暗去。
“那麼,就拜託你了”
奧索拉向搖晃著離去的貨車上的司機低頭鞠著躬。是因為稍微有點擔心易碎的餐具這方面。
無論如何,搬家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了。
不知道是整個Chioggia是這樣,還是隻有這裡是這樣,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稍遠處,傳來家庭就餐的聲音和談笑聲。
奧索拉手拿著只裝了最低限度行李的四方的皮包,說到:
“兩位辛苦了。長時間的搬家作業真是麻煩你們了”
“不,沒關係,奧索拉之後打算怎麼辦。我們打算先會酒店,然後去周圍觀光,你要和我們一起行動麼?”
“不了不了”
只聽她輕輕地說著,單手掩著微微發紅的面頰,視線別向他處。她繼續說到:
“跟在現在打算回酒店的兩位去,實在有點不好意思。……那些成年人的事”
“唔咳咳!?”
上條不假思索地噴了起來,茵蒂克絲則是好奇地問著
“???成年人的事,是什麼?”
“最好別聽到!茵蒂克絲你不知道就最好了!”
正當奧索拉打算親切地說明的時候,上條大聲地打斷了。茵蒂克絲依然一面天真地無法理解。
“我是暫時丟下倫敦那邊的工作才過來的,不太適合長時間停留。而且”
“而且?”
當上條追問時,奧索拉微笑著說:
“我打算從今以後告別Chioggia……。不太想讓你們看到我那不像樣的樣子呢。”
上條這才注意到。
這裡是奧索拉長久以來一直居住,但從今以後卻又不能居住的地方。而且這不是她自己想搬家。如果不是想減少與羅馬正教這個龐大的組織之間的衝突,大可不必搬家。
上條想起了上次在雅尼絲手中救出奧索拉的事。
嚴格地說,那絕對不是無關痛癢的問題。
是失去了平凡的每一天後,才救出的。
即使是半斤對八兩的妥協點也是算好的了。
“……抱歉,奧索拉,我這麼不通人情”
“沒有沒有。也不是以後都不再到這裡來。好了好了,請別那麼一副愧疚樣。我認為倫敦和Chioggia是差不多的啦”
在星月之光的照耀下,奧索拉微笑著。旁邊的茵蒂克絲無言地用手肘輕輕撞了下上條的脅腹。大概就是叫上條不要再繼續這話題了吧。即使是上條也明白,不得不明白。
“那麼我就此告辭了。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在倫敦的房間裡招待兩位”
“嗯,如果你有機會來日本的話,我也會的”
“在此之前,當麻不得不打掃下房間先”
這麼說著,三人在日落後漆黑的街道中向著各自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候,
茵蒂克絲突然抬頭說到:
“難道說……這是”
突然,她大喊到:
“大家,快趴下!”
上條驚訝地看著茵蒂克絲
(趴下……幹什麼?)
從遠方的某處傳來一聲金屬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