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謹想說什麼,卻發現了初音的紅眸。
“你……”
“你什麼你,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嗎?火族的五王子不過如此。”
初音轉身就往外走,也不管身後的風謹是個什麼表情。
風謹吃驚的說不出話,先是看了看初音的銀白的髮絲,又看了看溫馴躺在初音懷中的白狐,眸中的神色變幻了幾瞬,一副想到什麼又不敢置信的模樣,一看初音要走,糾結了一下,急忙跟了上去。
初音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風謹在想什麼,她既打算救下他,就做好了暴露身份的準備。
眼角的餘光瞥了幾次欲言又止的風謹一眼,徑直抱著白狐下了山。
見初音沒有跟他交談的打算,風謹從一開始的複雜到最後的沉默用了整整七天。
這時的他們已經到了冰都城下。
“你到冰都做什麼?”風謹實在想不通初音想要幹什麼。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先告訴我,你是被誰打傷的嗎?”風謹的法力並不算低,能傷他的人並不多,可之前他竟然能被普通士兵逼到絕路,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打傷他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提到受傷的事情,風謹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初音也沒指望他說什麼,收回了視線,一抬腳就往城中走去。
“你等等。”風謹下定決心,一咬牙就叫住了初音。
“你體內流著一半的火族血液是不是。”
“你猜。”初音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這個時候還早,城門也未開啟,風謹拉著初音走到了偏僻的地方,神色凝重道:“靈狐是用火族秘法傳承下來的神獸,所以它對我火族血脈尤為敏感,我不相信它會混淆我王室血脈,如果我沒猜錯,你繼承的應該是我姑姑風樂公主的聖女血脈。”
“這也是為何,靈狐會自行選擇你做主人的主要原因。”
風謹一邊說著,一邊想從初音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但是很可惜,初音又怎麼會輕易表露自己的情緒?
說了半天,風謹也沒得到任何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