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貪吃。”
“是……”楊清音接著練拳,感受越來越清晰,對於從小到大極少捱餓的她來說,就好像是肚子被法術狠狠擊中那樣難受。
“是慕行秋。”她再沒有懷疑,拳腳仍未停下,而且很快發現,如果拳腳擊在鐘身上,飢餓感會更加明顯。
“小秋哥怎麼會餓成這樣?止步邦沒有吃的嗎?這可怎麼辦,咱們得想辦法給小秋哥送點食物……”
飢餓感消失了,不管楊清音怎麼打拳,怎麼拍擊鎮魔鍾,感覺都沒回來,“必須他在那邊練拳,咱們在這邊也練拳,才能有同樣的感覺。”
楊清音明白了一些事情,與之而來的疑惑卻更多,只有同時練拳才有用嗎?慕行秋能感受到她和禿子嗎?
可是正如禿子所擔心的,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給慕行秋“送”去食物。
楊清音雙手按著鎮魔鍾,對於如何向止步邦裡送東西一點思路也沒有,只能想著慕行秋,想得心直疼。
禿子靜靜地立在鐘頂,不再開口打擾楊清音,他也在想著小秋哥,想得腦瓜仁疼,額上的魔眼一閃一閃。
砰,禿子從鐘頂掉下來,重重砸在礁石上。
楊清音嚇了一跳,急忙捧起禿子仔細檢視,他的腦殼夠硬,倒是沒有摔傷,可是暈了過去,片刻之後幽幽醒來,“紅果子,滿眼都是紅果子,老孃,幫我把魔眼摳下來,它晃得我眼暈。”
楊清音鬆了口氣,將禿子送進帳篷,命令他休息一會。
這天剩下的時間裡,楊清音一直守在鎮魔鍾旁邊練拳,若干次捕捉到不屬於自己的感覺,大多是飢餓,但是不如第一次明顯,另一邊的慕行秋似乎吃了一點東西。
傍晚的時候,禿子出來了,飛到鐘頂看楊清音練拳,“老孃,你也應該休息一會了。”
“我不累。”楊清音其實快要堅持不住了,可是好不容易取得一點進展,她絕不能就這樣中斷。
這只是開始,她相信自己對慕行秋的感受將體驗得越來越多,甚至能找出辦法向他提供幫助。
子夜之後,楊清音再也捕捉不到慕行秋的感受了,她又試了其它法術,也進入過存想狀態,卻都沒有效果。她不想進帳休息,坐在鎮魔種旁邊,讓禿子練拳,“以後咱們兩個輪流練拳,要有奇怪的感覺就告訴對方。”
禿子開始練得很認真,遲遲沒有反應之後,他有點倦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