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內奸!”小秋也忍不住了,從寧七衛身後探出對,怒氣衝衝地盯著那名女侍,“我都不認識你,你幹嘛總說我們壞話?”
女侍受到質問,變得茫然失措,張口結舌,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你可以下山了。”寧七衛沒有站在小秋一邊,冷淡地發出命令。
小秋轉身就向外走,他真不明白把自己叫上山又不讓自己說話,到底有什麼用意。
宗師和首座們卻一清二楚:物祖堂里布滿了各種各樣的法器,明白無誤地表明,這個被魔王直接侵襲過的孩子,體內的確沒有魔種。
這是一切事情的前提,哪怕只有一丁點的魔種痕跡,天才也不值得保留。
下山路上,小秋仍然氣憤難平,問送行的小道士:“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什麼女人?哦,你是說禁秘首座的侍者?”
“是吧,她站在一個白臉小子身後,對宗師說話都不客氣,好像非要立刻殺死我們才高興。”
“哈。”小道士神色怪異,低聲說:“‘白臉小子’就是禁秘首座。”
“那麼年輕?”小秋清楚記得那個人面相俊美,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
“首座左流英可是龐山千年難遇的天才,胎生道根,今年至少已經三四百歲啦,還年輕?”
“可他就讓侍者隨便說話?”
“天才總要付出代價。”小道士回頭望了一眼才肯繼續傳播軼事,“禁秘首座是個啞巴,只能透過侍者向別人說話。”
小秋長長地哦了一聲,怪不得女侍當時神情尷尬,原來他的怒氣發錯了物件。
小道士的聲音壓得更低了,鄭重地提醒道:“你們可倒黴了,禁秘首座是龐山最警惕魔種的人,被他盯上……你們今後要小心了。”
第十七章永遠的龐山弟子
作為一名修道者,應以飽滿的精神迎接每一天的開始,張靈生是一名再普通不過的道士,對這條規矩向來遵行不誤,他在天色微亮的時候起床,深呼吸十八次,叩齒九次,然後走出房間,趁著空氣清爽,打了一通鍛骨拳,立刻覺得身體好像輕了幾分。
張靈生從房間裡搬出一桌一凳,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