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首領大手一揮,率領麾下斥候們騰雲而上,挾帶一股煙塵向遠處行去。
天一教眾剛走沒多久,天涯閣的老者也醒轉,他朝向安伯塵和司馬槿笑了笑,丟下一個布口袋,騎著躺在路邊的老驢,一搖一擺的下了陰陽山。
“天涯閣的人果然一個德性,讓我想起了那位易先生。”
開啟布口袋,安伯塵撥弄著裡面的一隻木偶說道。
這木偶顯然是老者丟下抵酒錢之物,和遲未明給的化雨符比,實在難以入眼。
“這應該是人偶傀儡,天涯閣作為史錄一脈,不擅戰鬥,卻好操控傀儡。”司馬槿說道,她把木偶放在手中瞅了好幾眼,哼了一聲道:“只是個殘次品,好小氣的老頭。”
晚霞落盡,夜將臨。
安伯塵和司馬槿也準備打烊了,這裡是陰陽山界,遠古兵家必爭之地,沉屍在此的高手不知其數,有不少沒有法子輪迴或者不願輪迴,在此修成了陰間鬼怪,常常在黑夜出動。安伯塵和司馬槿兩尊真仙在此,那些鬼王來試探了幾番,都不再叨擾,選擇敬而遠之,自然會嚴格約束手下陰兵。可對於其它過客卻不會如此了,陰鬼吸取元陽,能白骨生肉,對他們是無上誘惑。
夜晚時分的陰陽山界,往往看不到半個行人。
安伯塵和司馬槿命令木偶傀儡收拾完酒肆,正想著去哪家鬼王府上玩耍,又或者搞些自娛自樂的事。
就在這時,一陣怪風從大山遠處席捲而來,風中的氣息殊為古怪,有些熟悉卻又無比陌生,不是陰陽山界任何一家鬼王的氣息。
一個騎著馬的男子出現在半空,他穿著很罕見的深色長衫,衣襟垂至腳尖,背後插著一卷長布條,裡面露出劍的形狀。
白馬,纏頭,長布裹劍。
司馬槿和安伯塵同時愣住,細細看去,才看出那人的模樣和在通天寨前被安伯塵所斬的劍齋子弟不同。
劍齋子弟怎麼又出現了,我們不是已從未來穿越回過去了嗎。司馬槿看向安伯塵,用眼神說道。
誰知道,或許劍齋早已成為一個超然於時間之上的勢力了。安伯塵同樣用眼神回敬道。
那可就麻煩了,劍齋子弟,可不好惹,特別是這個時代……要不這個我們留下活口,先問問他再看?
也好,這些自以為是權威的人,從來都不會少,殺也殺不完。
安伯塵和司馬槿交流完畢,司馬槿習慣性的向後退出幾步,以免影響安伯塵,安伯塵手心一翻,無邪在手。
而天頭騎著白馬的劍齋子弟顯然和兩人前一次遇到的性情不相同,沒什麼廢話,充滿殺機的眼神便已說明一切,長布條在風中被吹散,一柄墨黑色的長劍出現在劍齋子弟手中。
夜已黑,兩團颶風從安伯塵和劍齋子弟頭頂飆起。
無邪正待出,忽而這時,一道利芒從陰陽山界西方飛來,那利芒是一件兵器所化,卻是安伯塵分外熟悉的那件兵器。
第619章 出山
白馬,纏頭,長布裹劍。
司馬槿和安伯塵同時愣住,細細看去,才看出那人的模樣和在通天寨前被安伯塵所斬的劍齋子弟不同。
劍齋子弟怎麼又出現了,我們不是已從未來穿越回過去了嗎。司馬槿看向安伯塵,用眼神說道。
誰知道,或許劍齋早已成為一個超然於時間之上的勢力了。安伯塵同樣用眼神回敬道。
那可就麻煩了,劍齋子弟,可不好惹,特別是這個時代……要不這個我們留下活口,先問問他再看?
也好,這些自以為是權威的人,從來都不會少,殺也殺不完。
安伯塵和司馬槿交流完畢,司馬槿習慣性的向後退出幾步,以免影響安伯塵,安伯塵手心一翻,無邪在手。
而天頭騎著白馬的劍齋子弟顯然和兩人前一次遇到的性情不相同,沒什麼廢話,充滿殺機的眼神便已說明一切,長布條在風中被吹散,一柄墨黑色的長劍出現在劍齋子弟手中。
夜已黑,兩團颶風從安伯塵和劍齋子弟頭頂飆起。
無邪正待出,忽而這時,一道利芒從陰陽山界西方飛來,那利芒是一件兵器所化,卻是安伯塵分外熟悉的那件兵器。
呂風起來了。
時隔半年,呂風起再度出現,他騎著一頭三角麒麟噴火獸,手持方天畫戟。
如今的方天畫戟也被他鍛鍊成精,能大能小,小如銀針,大如通天巨柱,周身散發出瑩瑩如玉的光華。
安伯塵只看了呂風起一眼,隨後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