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徒身體搖晃,吃驚的看向司馬槿,似乎沒想到看起來嬌柔柔的司馬槿居然也是深藏不露的強者。要知道,由於司馬槿的天生無底洞,她的氣息和常人不同,只要她不外露,就算玄仙也無法看出她的修為高低。
“找我何事?”
那兩名女教徒正踟躇間,一陣旋風從窗欞轉進,幽冥教女教主從風中走出。
“你那強敵的出現不是偶然,而是同天和宗、東神教有關。若我推測不錯……我的推測不會錯,這兩大勢力此時正埋伏在北海,只等那人闖入,他們便會趁火打劫。”
司馬槿頗有架勢的掐指捏算,說道。
“你怎麼知道?”女教主不信的問道。
“哼,教主莫非忘記了我是誰?”司馬槿反問道。
“混世之才……為什麼會這樣?”女教主如遭錘擊,向後倒退兩步,目光出現了一瞬的凝滯。
果然,教主和那個“大敵”認識,且關係匪淺,若猜的不錯,應當是……司馬槿透過三天前一眾教徒的反應,以及眼下女教主萬念俱灰的模樣,立馬判斷出大概。
“教主,若我推演不錯。非是那人和兩方勢力媾合,而是兩方勢力在暗中推波助瀾,那人並不知情。”司馬槿掐指捏算,繼續扮演著她的“大神”說道。
聞言,女教主眼中頓時現出希冀的光彩,猛地上前握住司馬槿的手:“果真是這樣?”
“當然。”司馬槿繼續掐指,搖頭晃腦半天,睜開雙眼道:“定是教主和他之間生出什麼誤會,他這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闖了進來。教主不如去和他解釋一番。”
“解釋?哈哈哈,他不信我,我何必解釋。”女教主聽了後,怒態復發,反笑道。
這個女人,怎麼當的教主!
司馬槿最見不得這個世上的女人為男人做出種種痴嗔之態,心中不悅,沉下臉道:“可是……教主你可是在拿幽冥教上下十萬教眾以及萬年基業,來和那個人賭氣?不就是個男人,這世上竟還有男人讓教主作小女兒態?”
司馬槿咄咄逼人,詞鋒犀利,說得女教主手臂一抖,面具後的雙頰現出紛暈:“你怎麼會知道他是……是啊,精通神機妙算的你又怎麼會不知道。”
司馬槿又好氣又好笑,女教主這番反應,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一二。色令智昏,原來放在女人身上,同樣也好使,也不知讓幽冥教教主痴心如此的男人,究竟是怎樣的人物。
“教主,還不快快向那人解釋清楚!”司馬槿大聲道。
“好……不行,他是王子嶽,天闕第一神將,一旦陷入瘋狂狀態,若非有強過他的人物出手,否則誰也止不住。”女教主憂心忡忡的望向遠處狂暴的龍和雲,說道。
“王子嶽,他就是王子嶽!”司馬槿吃了一驚,王子嶽,是一個連她都不陌生的人。
在三公主府藏有許多遠古上古的史書,遠古頗多,上古偏少,因為上古之後便是天地崩塌,史書甚難儲存下來。在為數不多的上古史書中,只有那寥寥幾人能和遠古大聖們相提並論,其中一人便是王子嶽。
王子嶽有名的原因不僅是他神通無邊,也不是他天闕第一神將的身份,而是他的身世傳說他是遠古某一混世靈猴的後裔,血統中有一半靈猴血液,這也讓他擁有一條剪不斷的尾巴。
人與猿猴……這女教主還真是……
司馬槿用複雜的眼神上下瞅著女教主,女教主躲開司馬槿的目光,她裸露在面具外的雙眸透露出她此時的急切。
“幽冥教中,就沒有能制住他的人?”司馬槿問道。
“有,當然有。”女教主露出一絲驕傲:“有幾位大長老聯手,制服王子嶽當毫無問題。只不過大長老們都不在北洲,歸一島上如今就只有清秀的教中前輩,可他們要麼不是王子嶽的對手,要麼正在閉死關,無法出手。”
“說了等於白說。”司馬槿撇了撇嘴。
“教主不好,那人快闖進來了。”卻是何九率領幾名教徒飛了進來,稟報向女教主。
“該怎麼辦?司馬妹妹,你可有什麼主意?”關鍵時候,女教主只有將希望寄託在司馬槿身上。
若遇別人,她豈會這樣亂了分寸,可她即將面對的不是別人,而是連續六次充當她情劫的男人,那個讓她今生今世無法忘懷的王子嶽。
若非她擁有遠古幽冥一脈的血統,否則這樣的性子,本不該做一教之主,何況是天地前三的幽冥教。
看了眼女教主,司馬槿心中暗道。
眼見所有人都看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