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先走了?”便與進洞,金蓮忙道:“好了!人家早已去了!”代真止步驚道:“什麼……?他走了?”已經縮緊了眉頭,只含淚閉上了眼睛,舒了口氣沒有說話,金蓮輕輕瞥了一眼,撅嘴去了。
再說張芹坐在床邊,劉金鑫(字玉斐,號紫龍)正鎖眉驚道:“天兒下山去了?”張芹含淚嘆道:“我也不過是讓他下山去買些茶葉,怎知……!”於是落下淚來,金鑫這才嘆道:“罷,怕是貪玩誤了行程,切莫擔心!稍後必歸!”張芹拭了把淚時,玄錫維應聲進來了,二人驚道:“九哥……?”錫維笑道:“我當是晚了,原來六郎已經醒了!”張芹忙道:“我見天色已遲,怕是哥哥不來了,這才喚醒了六郎!”錫維鎖眉驚道:“朕,說的便是,幾時失約過不成?”金鑫忙道:“哥哥休怪,怕是哥哥政務繁忙,不必七日一趟,過廢於弟也!”錫維含淚笑道:“我的好兄弟,維,忤逆於天地才得弟命,怎能豈弟於不顧?”張芹含淚閉上了眼睛,金鑫已撲在錫維懷裡放聲哭了出來。
午夜已過,看無色窟一閃金光,金蓮匆匆進來了,迎面是一個銅鼎,劉夢天已昏死過去,躺在一旁,正見金蓮冷冷笑道:“好一個俊秀的小子,拿你來鍊金丹給師父拜壽,還真有點兒捨不得,不過總比那條妖蛇煉的金丹厲害吧!好歹是五龍山上得到的雪鷹兒,嫩了些吧!”於是撫起了他額前的劉海,輕輕笑道:“俊也不能當飯吃啊!”便欲解開他的衣衫,卻不想一閃金光,竟被打出好遠,金蓮吐了口鮮血驚道:“何神助此人也?”劉夢天已經甦醒過來,代真應聲進來了。
時劉夢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微微笑道:“姐姐?你幹嘛呢?”代真喝道:“傻小子,她欲害你,你怎不知?”金蓮一驚,代真怒道:“我當公子是真走了,原來你要害他!”夢天傻傻笑道:“你在說什麼啊?”代真含淚嘆道:“她用迷魂玉簪將你迷倒,要加害於你啊!”夢天鎖眉一驚,這才撅嘴嘆道:“對啊,我就是聞了那花兒才睡下的!”金蓮冷冷笑道:“何必囉嗦?這畜生不食人間煙火,本來就是爐中之物,早點得用,我今日獻於祖師,豈不是記了他的功德?”夢天驚道:“什麼?汝要害我?”金蓮喝道:“廢話休講!納命來吧!”已經舉掌打來。
代真和劉夢天見勢忙迎上去,打了數十回合,未分勝負,那金蓮一晃衣袖,捧出寶蓮燈來,一道金光閃出,卻下來個扎丫髻的白衣童子,拱手拜道:“仙子自重,如若傷於真人,則開不啟寶燈也!”金蓮凝眉喝道:“劉沉香!本座教你發光你便照辦,怎敢違逆?”沉香笑道:“我在天界多年!只奉天命,怎肯依你?”金蓮罵道:“劉沉香!仗著三聖母,諸神才給你個面子,實不過是一個守燈的鼠輩,怎敢妄言?”沉香笑道:“我這才曉得,原來你要踏雪仙子從燈閣裡偷出寶蓮燈來,是為作惡!”於是一閃,便連同寶蓮燈一起消失了,金蓮見勢大驚,代真乘機拉起劉夢天,便出洞逃去了。
話又回來,回看錫維正在書房作畫,忽有傳官報道:“萬歲,西洋使臣來見!”錫維著他進來了,一個黑袍騎士樣的,絡腮鬍子人進來笑道:“叩見中原華夏皇帝陛下。”錫維笑請他免了,那使臣坐下來道:“來見皇帝陛下,無非是為寶島洟州之事,今日我法駐兵,華夏的大軍退回福州,竟肆意挑釁,我法決定請示陛下,和南安通商互貨,可不可以在福州建會館!”錫維笑道:“你這是又逼到本祚家裡來了?”傳官在他身邊,只小聲道:“陛下,他們是單向著水師不利而來,能帶兵打仗的四爺和十四爺都去了,這?”錫維聞言一拍桌案。欲知後來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八十回玄玉龍大意失洟州小英雄奉法上寶島
第八十回
玄玉龍大意失洟州
小英雄奉法上寶島
詩曰:
望蒼天,暮灰色,悠雲飛,萬蕭園種下碩果飽累,那青紅皂白也是苦辣酸甜枉滋味!想當初寵崇陽,那是心裡來糊塗如痴如醉。
分不清誰是又誰非,誰不清到底誰欠了誰,總之一個委屈一個虧!化成了兩行縱淚,如流水。
——《崇陽吟》
且如今唱完了《崇陽吟》,人事是非莫談,看玄錫維(字玉清,號玉龍)聞得洟州進犯福州的事,勃然大怒,一口呼道:“本祚還就是不信,少了個王真清就打不成仗了!”於是拍案告於那些勸和的使臣道:“回去告訴你們大王,海臺乃我華夏之地,別忘了當初我主是怎麼收回來的,死傷你們去陪葬,今又來犯,竟狂妄的將野心望向神州,是來尋死!若不及時歸朝,我便將帥天軍神兵去戰,誓於你朝同亡!”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