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一仗,我想回龍陽!回你身邊!哥!”錫維忙試了把淚,扶他起來,摟住泣道:“好兄弟!漂漂亮亮去打這一仗吧!哥帶你回龍陽!”那真清聞言一點頭,便轉身快步去了。
錫維久久未動,試了把淚,忙大步跑上擂鼓臺去,擂起鼓來,一時間所有戰鼓擂起,衝鋒號吹起,眾將士忙半跪下去,軍威大振,真清頭也不回,上了船去,只泣道:“年少不能立大業,老去無顏對祖先,兄相隨,志愈堅,不正乾坤心不甘!”便閉目甩淚去了。
大軍五十萬,從太清宮黃海灣東去,斗大的王、梁、徐字旗迎風飄起,幾日功夫,便可見島山聳立,石礁成簇了,真清來到船頭,左右有梁宇鵬、蘇海洋在,忽來小卒拜道:“主公,先鋒船巡看了孤島,問能不能靠岸!”真清只一驚,方道:“這幾日晝無風,夜無星相,恐要變天了!”便忙看了看海洋、宇鵬二人,海洋只點頭道:“靠岸也好!令人紮寨,今非東海域便到東瀛差不多了!”真清正怔間,宇鵬只道:“聽哥哥們的!”真清一點頭,方道:“傳孤口諭,登島紮寨!”那卒領命而去。
三人也上了島,看了一遭,真清方沉思片刻,對左右力士道:“十一月中,接近隆冬,若今夜大風,須令船隊靠於東南沿岸,自然可避免風的厲害,另外船要離淺灘遠些,以免明日落潮,船隊擱淺!難以征討!”那力士也去了,海洋只笑道:“不愧是風月浪子啊,果然在弄水這方面,精中求精啊!”三個人都笑了,而此時山上密林之中,卻有兩個人正冷眼盯著他們,一個是當年收東安之日,誅殺皇族劉絕龍一家時,突然被風捲走的太子劉文劍(字冰月),而另一個:一身綠袍,外套金甲,高圓扇形衣領,頸後九個蛇頭,青綠色面板,體態肥大,不是旁人,正是那海皇帝獸,正聞他道:“中間那個就是王真清?”劉文劍只點頭道:“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認得!”海皇驚道:“哦?你就這麼恨他?”劉文劍只咬牙道:“豈止是恨?是恨之入骨!”便攥緊了拳頭。
到了半夜,果然狂風捲起,蘇海洋、梁宇鵬進了王真清帳中,只聞海洋笑道:“果不出所料,西北風狂卷,我們的大軍卻秋毫無損!玩水兒,還是你有一套啊!”真清只笑道:“別損我了,怎麼還不睡?沒了精力,明兒個怎麼打仗?”梁宇鵬卻又從背後提出一葫蘆酒來,只笑道:“還沒給大哥慶功呢!怎麼睡得下?”真清只嘆道:“你呀!”海洋方道:“東風吹時,明兒個天必定不好,信也出師不利,便在修養一日,後天五十萬大軍共赴三聖島,必可踏平之!”真清一怔,方笑道:“如此?就一醉方休?”於是三人對面一笑,暢飲起來。
天已正午,真清尚未酒醒,忽聽一聲雷鳴,天陰了下來,便有人呼道:“敵兵來了!”蘇海洋忙跑了來,只問士卒道:“淳清王何在?”那小卒道:“主公醉酒未醒!”海洋驚道:“什麼?”時宇鵬來了,只忙道:“山上衝下泥石來,一股莫名的水從山上流下來了!”眾人回頭望去,雲中傾下一大柱水,直衝山谷,又聞人道:“鬼船來了!”正也見遠處海上,若隱若現一些模糊的船的影子,有一個大雷霹下來,王真清一下從夢中驚醒,出了帳來,已是另一番景象。
蘇海洋、梁宇鵬與眾士卒正與一群人般大小的帶兵著甲的蛤蟆拼殺,許多戰船起了火,山上泥石沒了百餘軍帳,於是忙拔劍呼道:“呀!天煞我也!殺!”便上去拼殺起來,少時,只聞海洋呼道:“不要拼了!撤吧!”真清只是拼殺著,邊怒道:“昨日醉酒誤了事,回去怎麼面對哥哥!殺!不攻下三聖島,孤,誓不回師!”眾人一聽,士氣大振,往山上殺去,待把這些蛤蟆怪殺盡了,五十萬大軍,不足二十萬了,雲開日出,真清抹去臉上血漬,與海洋、宇鵬對面一笑,眾人歡呼起來。
看時三人引二十萬殘兵,算是得勝而歸,方行至淺灘,都止住了步子,戰船上已站滿了東瀛兵,劉字旗好耀眼,劉文劍、海皇,還有個:龍頭蛇身,鱗甲紅風的蛟魔王,青衣藍衫,前後八卦圖,紫膚銀目的藤祖正站在軍前,真清索眉道:“劉文劍?”時劉文劍只笑道:“王真清,咱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也該了了!”真清點頭笑了笑,又索起了眉頭,只想起楊民死的時候的情景來,只含淚道:“四哥!”便閉目一頓,拔出了寶劍。
蘇海洋正要阻攔,卻被他一揮手拒絕了,劉文劍拔出了來,卻把手中寶劍插在了地上,真清一索眉頭,舉劍殺去,劉文劍久久未動,待劍到髮梢,竟一閃,瞬間站在了真清身後,眾人驚時,劉文劍一掌打到真清右肩,人滾劍失,真清只吐了口鮮血,又起了來,眾卒驚道:“主公!”海洋、宇鵬驚道:“淳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