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方才想起了彌勒佛祖的話,只喃喃嘆道:“出師?”
交過子時,錫維獨自到了後花園,掐指一算時,從袖中取出了那條金絲,緊鎖著眉頭,到了廂房來了,月光下,於濱正睡得香甜,錫維坐到了床前,少許,清雲遮月,天暗了下來,錫維忙端過一碗茶水,到了床尾,將金絲系在了於濱腳踝上,口中默唸著什麼,拿起左腳,在腳心閃爍的金星上點了幾滴茶水,果然一閃紅光,雲散月出,那金絲再也看不到了,錫維方才點頭微微笑了。
贏。玄建元三十年,黃帝紀元四千七百二十九年春,北朝諸侯聯合大軍四五萬,以天災為名,再一次引發了北國動亂,與此同時,東瀛也違背前盟,乘虛而入,東安危機。坐鎮中安的武王朱洪鑫(字玉豪,號詩龍)聞訊,只留二十萬皇家軍保衛三京,自己則親自帶兵七八萬據守到沿海各地,迅速佔領東部沿海各個登陸樓臺,扼住了東瀛咽喉,將東瀛之危解除。而北朝的動亂,本來由連年大旱而起,黎民暴亂,使臨危受命於北安的鄒勝傑(字玉藝,號護龍)已無力抵禦,鄒勝傑身染重病,敗退回牡丹亭休養,軍情傳來,玄錫維令於濱為征討元帥,自己則親自帶兵有七歲的太子玄永旭隨徵,一方面觀戰,一方面,也給年少輕狂的於濱一點後勁,當以監軍。
安平境內黃花谷,是第一次敵我相逢,兩軍陣前,卻是六個二十餘歲的小元帥,龍牙旗飄得緊,陣前是常山徐帆,幽州殷程(字穗真),雲中顏瓊(字名如)、顏歌兄弟,白城肖山(字子夜),樂平王子和(字冰彥)共五路大軍,人人瀟灑,各個俠義,正宗大軍陣前,於濱上前笑道:“汝等放著太平日子不安享太平,卻因何起這無名之師,背上叛逆之罪?”但見顏瓊縱馬上前鎖眉道:“來者便是於子淳乎?”於濱點頭笑道:“正是子淳也,敢問英雄名號?”顏瓊拜道:“雲中顏瓊是也!”於濱驚道:“哦?原來是雲中顏名如!今日一見,必要會會啊!”顏瓊笑道:“名如奉陪!”縱馬便要上前,身後顏歌低聲嘆道:“哥哥不要戀戰,待與於子淳打鬥之時,我好放箭射殺!”顏瓊鎖眉一驚,只轉頭看了看顏歌,肖山和徐帆也看著他點了點頭,顏瓊方才去了。
看兩個人在陣前打鬥的好一番激烈,眾將無不翹指稱讚,李兵卻緊緊鎖著眉頭,緊隨在玄錫維身後久久不言,錫維忽然鎖眉道:“好一番苦鬥!”一頓方道:“如子淳消耗盡了體力,反遭暗算,如何躲之?”李兵忙點頭道:“那幾員小帥皆是江湖上的靈童真士,各有本事,我觀那顏歌手中時時握緊寶雕弓,必要暗運算元淳!”錫維驚道:“這可如何是好?”身後玄永旭拿上了金翎箭上了前來,只鎖眉道:“父皇,十六叔!孩兒願試一試!”錫維一驚,李兵縮緊了眉頭,看著永旭閃著稚氣又充滿信心的眼睛,半日方道:“也只有如此了!實若不成,大軍再進,能保子淳無事!”錫維點了點頭。
看這方七歲餘的玄永旭握緊了金翎箭,悄悄到了軍後,卻不殺顏瓊,而是對準了暗處的顏歌,看顏歌欲矢暗箭加害於濱之時,箭尚未發,永旭已經一箭射殺了顏歌,頓時馬驚人慌,噪雜之間,大軍交鋒,顏瓊回救顏歌之時,被李兵部將亂箭射死,肖山、殷程識破陣法,欲到陣後直取玄錫維,玄永旭射殺了肖山,殷程也死在了亂軍槍下,徐帆、王子和二人見勢不妙,帶殘部往北逃去。
黃花谷一戰,七歲的太子玄永旭以其精湛的武藝射殺了叛軍兩名小元帥,取得了初戰的勝利,也使得玄心正宗計程車氣高漲,玄門的威望,日益高升。回到大營,李兵笑道:“叛將浩蕩來!用我七歲孩兒便折他兩員!玄門何其威也!”但見眾將讚道:“玄門天子年十七方遁世修行,領悟世道,今太子才七歲,其膽識之過人,不遜於陛下當年英姿啊!”錫維笑著搖著頭撫了撫永旭的額頭嘆道:“也是無奈啊,天下久時紛爭不休,孩子們也都……!”於濱忙微微笑道:“哥哥不必傷心,看今日安心休息,待明日打過黃花谷,大軍揮師北上,兵分四路,遣一路在山海關斡旋,另三路直擊天馬山,破了天馬山,北寧城豈不是我囊中之物了?”於是笑道:“待那時北朝和東瀛之事皆休,何愁天下再不太平?”眾將又忙點頭稱讚,錫維微微笑道:“咱們的小英雄們,都長大了!”
夜深了,玄錫維坐在床邊看著玄永旭安然的睡著,不時拍打著他的肩膀微微笑道:“我的兒,多像父皇小的時候啊!那時候父皇就是這樣躺在你太師父們的榻上……!”明月當空,清風徐來,池上小亭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就月光一看,乃是天子駕下左護尉使邵永謙(字子蘭),時聞王子和嘆道:“當初是將軍去玄都請玄錫維兄弟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