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息怒!”卻聞聲道:“是我讓他進來的!”錫維一驚,這聲音好熟悉,於是忙轉身來,見是金近,只一驚微微笑道:“浩淇?”於是忙過來笑道:“浩淇,真的是你?你怎麼回來了?幾時到的?”因又對地下力士怒道:“何不早報?”金近方才撇嘴微微笑道:“方才還罵人家,現在又嫌人家不報……!”於是兩個人對面撲哧笑了。
夜深了,玄錫維夜宴群臣,看錫維坐下了,李兵眾人忙過來坐下了,說時李兵還笑著坐到了錫維身側,正大笑道:“弟兄們有日子不這樣喝酒了!”錫維點頭笑道:“等等浩淇吧!”正言間,金近到了,錫維忙笑道:“浩淇!來,這邊坐!”因見他過來了笑道:“我坐下邊便是!眾兄弟酒興正好!”錫維忙道:“那怎麼行?你坐老十六這!”李兵忙站起來了,錫維一驚,只低聲道:“老十六?”李兵只冷眼看了金近一眼,忙又拜道:“弟已醉,不能再飲了!先行告辭了!”眾人驚時,李兵已經揚長去了,金近鎖起了眉頭。
那日清晨,李兵正在花園練劍,忽然進來個仙官拜道:“主公,大勤急報,十八爺病危!”李兵一驚,扔下劍便一路小跑到玄錫維這裡來了,進門時,卻看見錫維正與金近在花園比劍法,於是鎖起了眉頭,舒了口氣時含淚閉上了眼睛,只喃喃道:“九哥,他到底算個什麼東西?我們才是你的兄弟!”欲知後來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三六回萬蕭園羞妒李兵 太清洞算計金近
第三十六回
萬蕭園羞妒李兵
太清洞算計金近
詩曰:
潔石生菊霜露暖,靜水戲魚偶然嘆!窗外故事飛馳過,迴盪舊音在耳邊。一場歡聚終須散,朦朧夢在水雲間!但使炎近容顏在,為報青春子夢寒!莞爾一笑未可知,這裡面多少血汗錢!
——《雨夜惜別》
說話時李兵(字玉玄,號慰龍)怒道:“依孤王來看,那金近只不過是個豪門公子,但凡豪門公府,都必以權勢壓人,九哥溺愛了他,撇下了兄弟們於不顧不說,整日裡除了吟詩作畫就是遊園子切磋功夫,不依著是弟兄們說,怕是,久後必生禍患啊!”朱叢友(字玉京,號誠龍)聞言一驚,只低聲道:“二十四郎不怨他,近哥哥不是壞人!”鄒勝傑(字玉藝,號護龍)忙嘆道:“九哥累了,讓他們歇歇吧!”李兵一頓,鎖起了眉頭,眾人驚了一下,各自不言,朱叢友眼角卻蓄滿了淚花。
夜深了,李兵一人站在窗前,只搖了搖頭嘆道:“金近不過一個風流才子,九哥那夜怎麼稱他什麼太子?難道……?”於是一頓,忙道:“來呀,傳景將軍,李將軍來見!”門外的力士忙應聲去了。少許,李松(字子潤)景新峰(字雪明)進來了,只忙拜道:“主公!”李兵揮手嘆道:“罷了,孤讓你們查的事兒可都辦妥了?”李松忙嘆道:“查過了!”李兵驚道:“可是查到了什麼?”兩個人都搖了搖頭,李兵一頓忙道:“哦,你們馬上去查查,看看諸國的太子,哪一家本名姓金,或是在咱們之上的老前輩們有後生叫金近的,只要有金近這個人就好!”景新峰忙道:“臣,在咱們主教的《泰山博聞通考》裡看到過,怕不是……!”李兵驚道:“說!”景新峰忙嘆道:“怕不是世間的人吧?”李兵一驚,卻鎖眉道:“夠了!管他是鬼是妖,孤,誓殺之!”話完咬緊了牙關,攥起了拳頭。
次日一早,朱叢友正在花園練劍,李兵來了,只遠遠一笑,朱叢友只停了下來,忙笑道:“十六哥?”李兵忙笑道:“今兒無事?”朱叢友只點頭道:“沒什麼事兒了,明兒告別了九哥和哥哥們,就要回明園去了!”李兵驚道:“你也要走?”朱叢友一驚,只點了點頭,眼裡蓄滿了淚花,李兵嘆道:“都走了!九哥,都走了!”於是一嘆,朱叢友忙忍著笑道:“好了十六哥,其實也沒什麼啊,兄弟們想的了,自然再聚聚就是了,差不了個千山萬水的不是?”李兵沒說話,朱叢友方才一頓,只喃喃道:“就像九哥的詩裡說的‘一場歡聚終須散!’早晚會有這麼一天的!”於是忙笑道:“九哥太累了,看的出,咱們兄弟的事兒把他累垮了,十四哥奉旨戍邊,駐守東海去了,咱們兄弟,死的死,散的散,九哥也傷下心,流下淚了,眼下他身體也不好了,我見近哥哥和他說起話來,九哥才真正笑了,看近哥哥生的乖巧,調皮使乖的像個孩子似的,又多才多藝的,九哥今有了他,比大哥,十四哥,或是比六哥他們都強,既然能放鬆一下舒口氣了,就讓他們歇歇吧!”李兵驚道:“可是……?”於是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朱叢友笑著目送他離開了,方才鎖起了眉頭,許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