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陽會戰的危急時刻,曹鵬引兵偷襲了馮揚後寨,金近、李兵乘機出戰,兩軍夾擊馮揚,馮揚軍大敗而逃,河陽會戰告捷,金近隨曹鵬回師,他的第一次出戰,也令眾人對他開始一再看好。
雷州、瓊山一戰之後,**親提大軍十五萬,西渡海峽,半月之內攻克海壇島、福清、長樂,直逼福州。建陽、南平聯合南安、漳州四路大軍並進,討伐夷州,結果在金門大敗,南安水師二十萬全軍覆沒,永安告急。
贏。玄建元七年,黃帝紀元四千七百零六年三月,太子金近(字浩琪)帶兵三千離開寧陽,輔助曹鵬(字玉泉,號正龍)大軍,從東臺大營南下,率水部六路大軍四十萬,再攻南政,此時的**,數月鏖戰,兵潰將乏,在建陽屯兵,整頓軍務,準備養精蓄銳,決戰華夏,曹鵬更是刻不容緩,日夜兼程,直逼建陽。
圓月當空,曹鵬騎白狼,金近乘白虎,二人到了絕崖之上,對月長嘆片刻,方聞曹鵬冷笑道:“這一路上幸好有你在了啊!”金近不知其意,只微微笑道:“為什麼這麼說?”曹鵬低聲笑道:“誰不知道你是玉龍訪千山渡萬水好容易才找到的賢德之人啊?從南通下來,走宣城、過寧國、路臨安,只穿東陽到了這龍泉,哪一路諸侯不是對你卑躬屈膝,像迎神仙似的啊?哼……,怪不得老祖宗派你來了!”金近聞言一驚,自然知道話裡有話,卻只好鎖眉嘆道:“老三十六,你錯了!”曹鵬猛地鎖眉阻道:“我沒錯!我說的是我親眼看到的事實!我,錯了嗎?”於是轉身哼道:“老三十六?……”便揚長去了。金近心口一陣疼痛,閉目流下淚來,舒了口氣又鎖起了眉頭。
次日一早,趙磊(字玉致,號守龍)、趙凱(字玉宇,號寧龍)引兵十萬,到了點將臺前,曹鵬上了臺去,金近也只好鎖著眉頭隨上了去,正聞趙磊上前道:“三十六哥,十萬兵點備,下令吧!”曹鵬笑著點了點頭,金近卻把眉頭鎖的更緊了,中郎將李樹才(字星修)忙上前拜道:“主公!龍泉倚仙霞嶺、隔武夷山,天府之土!我軍行師月餘,人困馬乏,不如再行安頓數日,以養精兵,那時直擊建陽,必然萬無一失啊!”曹鵬笑道:“孤,大軍四十萬,浩浩蕩蕩,還拿不下一個小小的建陽不成?”金近一驚,卻不忍再言,以免傷了和氣,只聞李樹才嘆道:“主公可知我軍前任之敗?雖有大軍二十萬,皆因各路諸侯的大軍不合,而致全軍動盪,這新組建的大營尚需訓練方可參戰啊,有道是,軍無其練,百不當一,習而練之,一可抵百啊!”曹鵬怒道:“夠了!小兒之見,豈習運與軍機大事?退下!”李樹才忙跪道:“主公!此番貿然出兵,必然有失啊!”曹鵬只怒道:“大膽!孤,欲興兵南征,汝,竟敢攔在軍前出此不利之言!豈非欺我無能乎?”於是呼道:“來呀!拉出去,砍了!”金近一驚,方忙阻道:“且慢!”因又對曹鵬嘆道:“大戰在即,先斬謀臣,恐于軍不利啊,三十六郎還應三思為妙,依,近之見!”話尚未完,曹鵬阻道:“好了,就先押入大牢吧!孤,回來再說!”便下臺去了,金近一嘆不言,只咬緊了牙關。
看曹鵬拍了拍趙磊肩膀,只點頭道:“弟等帶大軍十萬先行,孤,自引精兵二十萬,從旁路回去,屆時,在建陽會師!”趙磊、趙凱一點頭,上馬去了,金近驚道:“分兵?”曹鵬沒與理睬,正聞金近驚道:“兵法言,路途百里不可分兵,況,建陽距此何止百里?地方內造逆太多,分兵,與我軍不利啊!”曹鵬卻哼了一聲笑道:“如不敢去,元帥,可守在龍泉!”金近怒道:“你?”便回帳中去了。
趙磊、趙凱大軍先行,四十萬大軍兵分四路,金近也只好獨領十萬大軍希望從東路南下,先取寧德,佔據敵軍後方,再攻建陽。卻不想次計被福安曹俊(字新宇)識破了,早伏兵於南雁蕩山,阻住了金近去路,大軍十萬僅剩三千人突圍,此時的金近身中七箭,勉強逃過一劫,三千人在鷲峰山平明湖畔安營紮寨,窮追不捨的曹俊大軍迅速佔領了寧德,集結大軍七萬,隨時準備圍攻鷲峰山,以解建陽之圍。
看金近已經渾身是傷,獨自到了帳外,平明湖畔,靜得有點兒淒涼,金近仰望殘月,閉目流下淚來,只喃喃道:“老祖宗,您只教孩兒下山來助大業,卻而那曹正龍如此相待,孩兒再當如何?”忽聞聲笑道:“本王來助太子一程!”金近一驚,睜眼時,托塔天王李靖踏雲從天而降,金近驚道:“李天王?”李靖微微一笑,只落下雲端,點頭嘆道:“陛下,知道了你的難為,廣目天王、增長天王、持國天王、多聞天王他們已經前去助那曹正龍了,本王特奉陛下敕命,來助太子一臂之力!”金近嘆道:“天王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