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坐滿了朱洪鑫眾人,許也是知道三教把西線軍帥帥印交給白蓮教董文良的事情了,只見解林鳳冷冷笑道:“哼,軍機大事,隨意妄為,遣使個無知小兒來統我玄門的大軍,豈不知將帥無能,累死三軍啊!”周圍眾位老將軍也捋須嘆氣搖著頭,忽然洪鑫拍案怒道:“這一仗我絕不打,奏表上去了,但願九哥能快點把我調離這鬼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了了!”眾人驚時,林鳳忙道:“罷,如果三軍還在董舞影手中,三教中,我玄門的顏面何在?掙不下三軍統帥,我寧迴歸原野,作我的詩,畫我的畫!”於是哼了一聲,摔門去了。
次日點將,九壘高臺,斗大的董字旗迎風飄起,戰鼓擂起,元帥開道,大將喝威,隨後是董文良(字舞影)腰把青鋼劍,抖開血紅的披風,走了上來,但見得:青衫御靴,渾身瀟灑,濃眉大眼,神色自然,不過二十餘歲的年紀,看上去卻穩重錫維還三分,走上來時,眾將跪道:“掌教!”文良笑時,方才看見解林鳳、朱洪鑫二人仗劍站著沒動,因鎖起了眉頭,遂而站住了,舒了口氣時,林鳳身邊的老將軍忙扯了扯林鳳衣衫,使了個眼色,半日,林鳳方才半跪下去了,洪鑫無奈,也跪了。
但見董文良上了點將臺去,抬頭時,進來個金甲力士拜道:“秉掌教!截教叛軍自天水、沓中、汶山、綿陽四路大軍突襲而來,西南方兩路大軍已經阻在劍閣了,北路也已打過陰平,直逼略陽了!”董文良一驚,忙點頭道:“下去吧!時刻留意敵軍動向,及時來報!”那力士應聲去了,朱洪鑫和解林鳳卻微微撇嘴笑了笑。
而時董文良到了臺上急道:“糧秣官!”出來大將軍拜道:“在!”文良笑道:“輜重糧草,點撥及時供應,每日清點糧草來報實用,不得有誤!”糧秣官忙應聲退下了,文良方道:“前哨官!”出來大將軍拜道:“在!”文良急道:“詳報軍情!”前哨官忙拜道:“截教天水、沓中、汶山、綿陽四路大軍突襲而來,西南方兩路大軍已經阻在了劍閣,可是北路已經打過陰平,直逼略陽了!”文良點頭道:“嗯,速去詳查敵情,及時彙報不得有誤!”待前哨官退下了,文良方道:“魔教攪亂三界綱常,倒行逆施,造的生靈塗炭,民不聊生,神人共憤!天子宗室動盪,社稷累卵之危,我闡截兩教聯手對抗魔教,天作之合也!眼下魔教餘孽席捲而來,綿延失守,今只需一戰,便只有奪回綿陽,穩守德京!”
少許,看董文良站在臺前猶豫不定時,朱洪鑫低聲冷笑道:“哼,兵來將擋,水來土屯,何必猶豫?趁早打過祁山,哪有今日之危?”而時董文良忽道:“青鋼劍!”有仙官忙將寶劍抱了過來,文良接過青鋼劍,方才下了點將臺來,只忙笑道:“秀龍,你且帶本部人馬前往陽平關一遭如何?”林鳳瞥了一眼,只低聲道:“陽平關?叛軍若來,直搗黃龍便是,何必走陽平關?豈將我安放於閒暇之地?”文良一驚,鎖起了眉頭,卻又笑道:“我已料定,魔教餘孽皆是無頭蒼蠅,早已亂了分寸,決然不敢來鬧京師,只是在此鬧點事端耳,明日我發大部人馬圍攻綿陽,他們定然四散而去,陽平關是他們唯一的活關,他們必然敗走於此,秀龍若去,必然能大獲全勝啊!”林鳳低聲冷笑了笑,沒有說話,但見董文良又到了朱洪鑫身前,微微笑道:“詩龍威武!親自帶馬步軍數千,到白水關一遭,如何?”洪鑫一縮眉頭,又是傲慢,便不再發問,只是點頭瞥了他一眼,回頭時,董文良卻是微微一笑,又縮緊了眉頭。
果然,董文良親往征討綿陽,大獲全勝,解林鳳在陽平關閒的發慌,席地喝酒時,有前哨官來報道:“將軍,綿陽方向有三四百人倉惶向關口來了!”林鳳驚道:“哦?可知是誰人軍馬?”前哨官忙拜道:“大旗上書,幽泉先鋒!”林鳳點頭笑道:“好,果然是魔教的人!”一頓,方才鎖眉舒了口氣喃喃嘆道:“好小子,我是小看了董舞影了!”於是把劍呼道:“弟兄們,看他們到了關前,聽號令一起殺出,休得放走一個!”
玄錫維病情好轉,朱叢友緊隨左右護衛,乘九龍輦親到德陽督戰,董文良來拜見了,眾人正在點將臺上時,解林鳳、朱洪鑫大軍得勝而歸,德陽屏障被破,三京之危解除,遠遠地,解林鳳、朱洪鑫對面點頭一笑,看了看錫維身後的董文良,也都露出了微笑,只上前拜道:“哥哥,掌教!”便跪下了,文良忙上前扶起來笑道:“兩位兄長!”兩個人各自微笑著點了點頭,方才起了身來。
董文良的智謀大功,挽回了西征、南征大計的機會,南朝事緩,王雪亮乘機兵出名山,各地紛紛響應出兵,共集結水路軍十一路近七十萬光復南朝,修真大帝。龍元十一年,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