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揚觸到了嫣紅而柔軟,馥郁而芳香的唇瓣。和想像中的是一個味道,和想像中的一樣迷人。他就像個貪吃的孩子,才發現糖的味道是如此的甜美,從小心翼翼的碰觸,到津津有味的品嚐,再到樂而忘返的流連,一時間李揚忘形了。
楚亦可則是大驚又大駭。她伸出手抵住李揚的胸膛,想推開他,卻發現他的胸膛結實有力,而她自己的手指則綿軟無力,如同泥牛入海,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不足與和他抗衡。
眼見得他得隴忘蜀,越來越放肆,唔唔之下想要罵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楚亦可大滴大滴的淚滾落了下來。憑白受他輕薄,她還要不要活了?
李揚吮吸著楚亦可的唇瓣,意猶未盡,又去戲弄她的丁香小舌。楚亦可躲躲閃閃,身子在他的懷裡扭動掙扎,反倒越是讓他得意。
就算是嚐到了她眼淚的鹹澀,也沒有憐香惜玉,就此停止的意思,甚至一伸大手,把楚亦可的小手反剪到背後去,竟然趁勢將楚亦可壓到了大石上。
此時是初春三月,雖是時近正午,可外面還很冷。一觸到冰涼的石頭,楚亦可就無助的****了一聲。她滿心裡都是絕望,李揚要做什麼?
李揚如她所想,一手把她的雙手高高的固定在頭頂,另一手就去扯她的衣襟,熟練的登堂入室,一手就握住了她胸前的一隻渾圓。
楚亦可又驚又怒,可同時又是另一種體驗。一股酥麻的快感,從她的腳心注入,瞬間就傳遍了她的四肢,再回到腹部,一時竟似痴了,身子綿軟如麵條,溫柔如春水,竟怎麼也掙不動。
甚至,在羞惱之餘,竟然還有一點點渴望,想要讓這種酥麻的感覺來的更兇猛些,或是停留的時間再長些。
一時腦中亂成一團,白嘩嘩的,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什麼禮義廉恥,什麼家族榮辱,什麼女子名聲……都想不起來了。
是刺痛讓楚亦可渾身一震,清醒過來。此時她衣衫不整,小衣凌亂的掛在****,肌膚外露,雪光逼人。李揚則欺身壓著,一手撫弄著她的渾圓,另一手則探進了她的私密之處,正捏搓揉刮,一隻手指已經擠入了緊窒的甬道。
刺痛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楚亦可差點沒昏過去,她尖聲道:“李揚,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被我爹知道,他會殺了你的。”
李揚俊臉微微泛紅,那雙一向溫和的眼睛裡也帶了點情,欲的顏色,比平時要兇猛的多,盯著楚亦可就像盯著一塊美食,不下口會招致天怒人怨,會對不起他自己。
聽楚亦可這尖銳的威脅,只是微微一笑,並不曾動得分毫,沉靜自如,卻分明是劍拔弩張之勢,似乎下一刻便會毫不留情的穿透楚亦可最為珍視的那層膜。
他在楚亦可色厲內荏的慌張中道:“我不過是個見色忘利的男人,若是你,哪怕提了比關羽還非分的條件,我也非答應不可。”
“什麼?”楚亦可一時腦子打結,沒回過彎來。他已經以壓倒性的絕對優勢佔盡上風,還做出這種予取予求的姿態,是來諷刺她的麼?
楚亦可氣的道:“你,你混蛋。”
他要早有這份誠意,何至於兩人還鬧到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但凡有點人心,他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說這種得便宜還賣乖的話。
李揚驕矜的笑笑:“楚亦可,我不是心口不一的人,今天給你機會,你便只管提,錯過今天,可別抱怨後悔說時不我待。”
楚亦可閉上眼睛,淚譁一下就流了出來。都這樣了,她還提什麼提?
她自暴自棄的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事已至此,我只願太子殿下能夠高抬貴手,放臣女一條生路。”
李揚呵呵一笑,道:“你又錯了。人生無數場大大小小的戰役,沒有誰是戰無不勝,場場勝算的。你縱然丟了一局,卻還沒到完全潰敗的地步,你不該以此為挾,跟我提些保全你自己的要求麼?”
要求?是哀求、懇求還差不多吧。
楚亦可透過濃密的長睫,瞪著李揚,咬著唇,一聲不吭。
李揚手指一動,楚亦可又痛又羞,低叫一聲,的不管不顧的道:“我求,求你,你放開我……啊……”
楚亦可完全崩潰,不可遏制的顫動,伸腿亂蹬,恨不能即刻就逃脫束縛,恢復自由。這會她哭的泣不成聲,再沒有先前的凜不可侵、從容優雅之態了。
李揚突的起身後退,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楚亦可,道:“楚亦可,我李揚再無賴,還不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你放心,我必不會虧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