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從癟癟的包袱裡拿出一件換洗的袍子,蓋在了女子身上。謝子文隔著袍子把她抱到馬上,道:“我們走!”
他們找了間客房,給那路上撿來的女子療傷。白秀才唸了淨字訣,讓她的傷口變得潔淨,又用一碗清水變出四根冰針上下穿梭,用桑皮線為她縫補傷口。他對水的流動最為敏感,知道她身上何處血流阻塞,何處又有血水滲出,便閉目緩緩引導她體內血液迴歸正途。
次日,女子醒來,肚腹傷口已經初步癒合,手也被固定在原處,竟然還有知覺。
她簡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小娘子,你可好些了?”謝子文蹲在她床榻邊,拖著腮,又嘆了一遍,“嬌顏如花,真好看。”
白秀才一把把他推開:“小娘子,別介意,他就是喜歡看美人。你的傷沒事,養養就好了。”
“多謝,多謝恩公……”她眼裡滲出了晶瑩的淚水,“聶十四娘,感激不盡……”
“今後你想去哪裡呢?”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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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就從那裡跳進去的,進去就沒影了!”一個黑衣人指著荷花池中叫道。
“飯桶!”賊人頭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