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淵祭用一種“你是白痴麼?”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視著花傾落,解鳳璽封印?她難道不知道,他和鳳璽修習的法術是兩個極端麼?
頃刻間,花傾落臉上的討好便消失無蹤了,花淵祭訝異於她的變臉速度,更加在心裡堅定,以後,一定要讓扶桑遠離她,要是有一天扶桑忽然變成了她這個樣子,他會很為難的。
“就知道你不會。”花傾落惱怒的丟出一句,轉身便走,只是,剛剛踏出一步,背部便被注入了一股暖流,充斥在四肢百骸,讓她感覺到了一股暖意。
“本尊沒辦法解開鳳璽的封印,但是,一半還是行的,這一半也夠你橫行霸道了。”
“我說花淵祭,你能注意一下你的措辭麼?”
什麼叫橫行霸道,好像她花傾落的法術一直都是拿來橫行霸道一樣,她很好奇,他這麼不講理又嘴賤,真的能和扶桑愉快的相處下去麼?
“王,凡間的那幾個男人又去找王后了。”
冥兵話語才剛剛落下,殿堂裡陰風一閃而過,男人的身影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花傾落嘴角猛地抽了抽,不明白,這麼強勢的男人,扶桑怎麼就會喜歡呢?除了長得好看一點,其他的一無是處。
花傾落回到納蘭府的時候已經晚上了,推開房門的瞬間,一張臉色十分不善的臉便出現在了花傾落眼前。
髮絲有些凌亂,眼裡也滿是血跡,一看便是許久沒有睡過的樣子,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憔悴淒涼的味道。
眉頭輕皺了一下,沒有理會臉色陰沉渾身狼狽的男人,花傾落自顧自的往床上一趟,她現在很累,沒有精力和這個中二病患者的男人聊天,早上不理會她,現在又出現在這裡,他這是有病呢還是有病?
一連串的事情讓花傾落忽略了一個重點,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而她已經在天上過了一個時辰了,對於房間而言,已經是一月之久了。
看著躺在床上的花傾落,納蘭傾墨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感覺,一個月前她忽然消失不在,皇宮裡除了南孤無夜沒有一個找她,他也找了她許久,可是一直一無所獲,他以為,她最終還是拋下自己走了。
她什麼都沒有帶走,只是帶走了月尾,原來,在她的心中,只有月尾才是最重要的麼?
在他漸漸失去希望走向絕望的時候,她突然回來了,還是走時的那一身藍衣,還是那種裝束,只是……她的眼裡,似乎多了一些其他的東西,讓他看不懂的東西。
“你去哪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納蘭傾墨平靜的問了一句,他已經不敢再亂髮脾氣了,他怕自己在將她逼走,他已經……無法忍受一個人的日子裡,即便她不喜歡他,即便,她討厭他。
沒關係了,在失去的她的這麼一個月裡,他度過的,是有史以來對煎熬的一段日子,所以,只要她還能待在自己身邊他便無所謂了。
“與你無關。”花傾落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帶著刻薄的冷漠,將納蘭傾墨狠狠的拒之門外。
本就暴躁的男人苦苦訝異的怒氣忽然升騰了起來,足以遼源……
粗暴的提起花傾落,一把擒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拂過那雙攫住他心神的眉眼,沉痛的瞳孔亦凝鎖住她,低沉的聲,如魔咒一般,伴隨著毀天滅地的怒火。
“藍曦!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你既然答應了女皇的聖旨,那麼,不管你願不願意,都請你安分守己,否則,我會……”
男人歇斯底里的怒吼突然停了下來,那雙眼睛突然掉下一滴清淚,尖銳的聲音忽然弱了下來,如同一隻小貓低低的呢喃,伸手,一把將花傾落重重的抱進懷裡,男人脆弱的聲音低低的傳了過來,“我,會害怕……”
“怕你突然消失不見,怕你被壞人傷害,怕你受苦,怕再也見不到你……”
感受著肩膀傳來的溼潤,花傾落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顯然是沒有從納蘭傾墨這突然的轉變中回過神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