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想問她,為什麼,娶了他,卻從來不碰他,一般女子,不是即便討厭自己的夫君也會和他……圓房的麼?為什麼,她卻從不碰自己,難道,她對自己真的就那麼討厭了麼?
“哼!”一聲重重的冷哼突然響了起來,在空曠的屋子裡倍顯突兀,接著,還不等花傾落反應過來,男人忽然重重的翻了一個身,身子往裡轉去,順便裹走了花傾落身上的被子。
瞧著男人又突然彆扭起來的樣子,花傾落無奈的撫了撫額,也沒有理會他,甚至沒有扯裹在他身上的被子,反正,她也不會冷,她現在也是恢復了一半法術的人了。
好一會之後,縮在裡面的男人忽然睜開眼睛,潔白的牙齒咬著手指,眼裡滿是糾結,她難道不應該罵自己一頓,然後,再把被子搶走的麼?跟以前一樣,很粗暴,可是,為什麼她都不理會自己。
“凍死了活該。”納蘭傾墨低低的輕咒了一聲,又被被子給花傾落蓋上。
轉過身子,納蘭傾墨才發現花傾落已經睡著了,嘴角撇了撇,他都沒睡,她居然就睡了,不過……
納蘭傾墨一雙眼睛突然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了花傾落的唇上,細細的研磨起來,那是兩片嘴角微微上翹的菱唇,極其紅潤,於燭光之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十分誘人。
此刻正微微開啟著,讓他心中竟頓生了一種衝動,覆上那片唇,狠狠蹂躪!
納蘭傾墨眼睛眨了眨,她睡著了,他就算親一下也沒事吧。
幾天不睡的男人在今夜卻出奇的精神,那精力彷彿永遠不會枯竭一般。
花傾落是神族,一般來說她是不用睡覺的,就算躺在床上睡著,那也僅僅是閉著眼睛,是一個表情動作,與睡覺無關,可看著她那紋絲不動的樣子,看在了男人的眼裡便成了睡的很好,很深。
納蘭傾墨輕輕地撐起身子,小心翼翼的撐在花傾落上方,一雙眼睛緊緊的鎖定著那叫人靠近的紅唇,一聲聲如鼓的心跳砰砰砰的傳了過來。
納蘭傾墨的髮絲撲散在花傾落的脖頸,給她帶來一陣癢意,花傾落在心裡嘆息了一聲,不知道這個死男人現在是想做什麼,大半夜的不睡覺又要去哪?
突然,一陣香甜的呼吸慢慢的靠了下來,花傾落也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終於睜開了那雙眼睛……
四目相對,一雙錯愕,一雙則瞬間一縮,騰起一股滔天的懊惱。
花傾落看了看納蘭傾墨此時的樣子,心裡飛快的得出一股結論,“你想偷親我?”
聞言,納蘭傾墨一張臉頃刻間便爆紅了起來,即便被人抓住了,卻還是十分淡定的躺倒床上,接著,偏頭十分傲嬌的瞪了一眼花傾落,那眼神,彷彿在嘲笑花傾落的自作多情。
“哼!本公子只是想要拿書看!你未免也想太多了,偷親你,本公子就是親頭豬也不會親你。”
花傾落臉一綠,心底於瞬間騰起一種掐死麵前這個自傲嘴毒的男人,他居然說她花傾落連一個豬都不如,好想分分鐘弄死他。
“納蘭傾墨你給我好好睡覺,大半夜你看什麼書。”瞪了他一眼,花傾落也學著男人的樣子,重重的翻了一個身,背對著納蘭傾墨才把眼睛給閉了起來。
“本公子就想看書了。”爬起來,整個身子重重的壓到花傾落的身上,然後才去夠桌上的書,花傾落險些被他把膽汁給壓的吐出來。
好不容易等男人把書拿走,然後,身上又被人重重的踢了一腳,接著,耳邊傳來男人毫無誠意的話語,“喲!真是不好意思,本公子腳抽筋了。”
花傾落:“……!”
花傾落沒有時間和納蘭傾墨計較,她必須得安安靜靜的等這個男人睡著了,然後,再出去殺人取心臟,月尾是半妖,不容於六界,她晚一天收集心臟,他便多一天的折磨,只要想到那隻兔子被欺負的慘兮兮的,花傾落便一陣一陣的煩躁。
那隻兔子,從來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剛出生父母就死掉,一個人煎熬著長大,卻被欺負的不成樣子,遇到了她,本想可以過上無憂無慮的日子,卻又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傻兔子……
“嘶……”
花傾落正想著月尾的事情,身上突然傳來一陣涼意,突然給她澆了個透心涼,猛地坐起身子,花傾落撿起掉在自己身上的杯子扔到一側,這才狠狠的瞪向坐在床上一臉無愧看著他的男人。
“納蘭傾墨,咱還能好好的睡個覺麼?你今夜打雞血了是不是?”
伸手擦了擦身上的水,花傾落徹底被這個瞎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