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落忍不住的抖了抖,有些不好意思的將目光移向一邊,好嫵媚!
他把她臉紅的樣子看在眼裡,嘴角微微一挑,美豔不可方物。
這是他第一次在生病的時候有人照顧,以前在家的時候,因為他只是一個男子,是所有人都不待見的,生病的時候,別說是照顧了,就是連藥也吃不起,都是自己熬過來的,那些年,是他永遠不想在回憶的噩夢。
南孤無夜看著坐在對面一身狼狽卻依舊一身睥睨氣質的人,神色不禁變得柔和,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到她的,或許是宮廷初見她對自己不屑一顧的模樣,也或許是她被納蘭傾墨如此欺壓卻依舊只是暗自氣憤的模樣,也或許是……
吻上她的那一刻……
可是,不管是什麼樣的,不管是什麼時候的,毋庸置疑的一點是,他,想要面前這個女人做他的妻主,一輩子,只有他一個人。
花傾落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某隻妖孽越發深邃的眼神,只是低著頭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著,然後,鼻翼間忽然傳來一陣清香,接著,腰便是一緊,腿上瞬間出現了半個身子,男人一手抱著他的腰,半個身子穩穩當當的躺在她的腿上。
他挑眉看著她,媚眼如絲,“你娶我可好?”
花傾落瞳孔微微縮了一下,要是以往,她一定會先給他一個栗子,然後在叫他不要抽風,可是,看著現在男人的樣子,她忽然開不了口,只能愣愣的看著他,看著他眼裡禽滿的認真和那叫人無法忽視的害怕。
花傾落低笑了一下,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額頭,“瞎亂什麼呢?你可是女皇的鳳後。”即便不是,她也是不能娶他的,拋開她至高無上的神族身份不說,她的心,早已經被那個叫納蘭傾墨的人牢牢地佔據了,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即便這個人嫵媚美豔如禍水……
見花傾落的沒有拒絕,南孤無夜突然鬆了一口氣,保住花傾落腰的手不停的收緊,有些急促,“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是鳳後便能娶我。”
瞧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花傾落不由得皺了皺眉,心裡有些虛,想要拒絕,可是卻不忍心看見他難過脆弱的樣子,這個男人,表面上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好像強大的天塌下來不怕的樣子,實則,他脆弱的一碰就碎。
花傾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罷了,就當做是安慰他吧,反正,他如今是鳳後,鳳後不是他想說不做就能不做的。
“嗯,你不是鳳後我肯定要你。”
南孤無夜瞳孔一縮,一雙眼睛亮的彷彿於瞬間點亮了萬里河山,美得不可方物。
出了宮門,花傾落便直接去了跟月尾相約的地方去等他,可是,等了又等,那隻兔子居然還沒出現,起初,花傾落本以為他是不是出事了,可當她一算,發現那隻突然居然無比悠閒的坐在噬魂閣。
嘴角抽了抽,花傾落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隻兔子這是欠收拾是不是,竟然敢放她鴿子。
一陣勁風颳起,花傾落的身影忽然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在噬魂閣的時候,昨夜的狼狽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華美不可方物的一面。
花傾落踏進噬魂閣的瞬間,裡面一瞬間便安靜了下來,不管是小妖們還是前來談生意的人類都看了過來。
他們從來不知道,原來,天主的真身便是這樣的,更不知道,原來,天主竟是這般的貌美,原來,他們也覺得那個身子不錯,可是現在相比較,簡直是雲泥之別。
一襲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緞繡玉蘭飛蝶氅衣,內襯淡粉色錦緞裹胸,袖口繡著精緻的金紋蝴蝶,胸前衣襟上鉤出幾絲蕾絲花邊,裙襬一層淡薄如清霧籠瀉絹紗,腰繫一條金腰帶,貴氣而顯得身段窈窕。
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神秘而金貴的氣息,只是看著,便忍不住的臣服。
無視周圍的視線,花傾落直直的走了過去,一進門,便看到坐在凳子上亂晃的某隻兔子,眉頭一皺,花傾落暴走了,“月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