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殿下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事情。
白慕妃推開寢殿的門,走了進去,洛柒不在,整個寢殿安靜的厲害。
白慕妃嘴角勾了一下,還算識相,終於不被煩了,突然間,白慕妃突然腳步一頓,一張臉頃刻間便變得難看起來,整個人於百步之內升起一股叫人膽寒的殺氣。
“誰!出來!”
“殿下,是我。”
屏風後緩緩走出一股男子,湖南的的燭光照耀下,一襲白衣的男子慢慢的走了出來,見到他的第一眼,白慕妃腦中便橫過一句話“謙謙公子,溫潤如玉。”
他一襲白衣錦服,只在袖口衣襟處繡了幾支淡綠色墨竹,更是平添幾分雅緻的韻味。白皙如玉的肌膚,就是妙齡女子見了都要羞愧,自嘆弗如,更別提那讓人嫉妒又痴迷的容貌了!
像是繪畫大師筆下最精心描繪的一幅畫,那遠山似的眉,那挺秀的鼻,那緋色的唇,那樣精緻的五官生來就是讓人嚮往的!
尤其還有一雙琥珀色的鳳眸,極度美麗風情的顏色,望著你的時候,無需言語,就彷彿在訴說著無什麼,心不由自主的就為之淪陷了。
只是,他雖然美,雖然給人第一印象便是友好,但是,白慕妃卻從那雙古井不波的眸子看到了諷刺,不屑,甚至是厭惡。
三番兩次的被人用這種有色眼光看待,白慕妃十分的不快樂,她不快樂,自然也不想別人快樂,即便,這個是長得是何等的美,所表現出來的是何等的友善。
白慕妃收回視線,一臉淡然的走到桌前坐下,順手拿過一旁的書本便翻開了起來,只是漠然到幾近無視的吐出一句:“你是誰,有事麼?”
聞言,男人一雙平靜的眼睛微微一眯,顯然是對白慕妃這個問題有些不悅。
“楚雲逸,是殿下的正君,今夜……”他咬了咬唇瓣,顯然是對接下來要說的話覺得難為情,覺得恥辱。
好半晌,他才輕聲從嘴裡吐出一句:“來伺候殿下入寢。”
白慕妃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卻滿是諷刺,果真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啊,在這個大舞臺上,誰都是演員。
就如眼前的楚雲逸,明明不願,亦或是排斥,可是,他卻能如此平靜的說出這席話,卻還是一臉的平靜,絲毫不能讓人看出這其中的抗拒。
“那你先唱個歌給我聽吧。”漫不經心的翻著手中的書,白慕妃緩緩的說出一句,依然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她面無表情,卻不顯得嚴厲,只是淡然,淡然的沒有一絲表情,一時間,到讓楚雲逸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
“臣侍不會,還請殿下恕罪。”他微微行禮,不悲不看,嘴裡說著抱歉的話,可那臉讓卻絲毫不是這麼回事。
白慕妃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繼而收回視線,也沒有叫他起身,卻直接說道:“那譜琴一曲吧。”
“陳是不會,還請殿下恕罪。”
“那舞一段吧。”
“臣侍……”
“又不會麼?”白慕妃將手中的書重重的摔在桌上,扭頭看向他,嘴角含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那雙眼睛卻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彷彿能就此將人狠狠的凍住。
楚雲逸眉頭一皺,似乎是在隱忍,也或許是在懷疑。
往日裡,只要一見到他,她便會十分殷勤的上來噓寒問暖,只要他說不願意,她便不會勉強,所有,今夜管家讓侍寢,他雖然有再多的厭惡,但是,身為她的夫君,他還是來了。
他以為,會簡單的,畢竟,只要他說不要,她便不會勉強不是麼?
可是,他卻沒想到會是這番景象。
他低下頭,“請殿下恕罪。”
男人便是這樣,即將面臨這樣他依舊平靜,淡然,溫潤如玉,給人一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錯覺。
這個樣子,若是以前的白慕妃所見,鐵定會心疼,賞他一堆他喜歡的東西討他歡心,可是,如今的白慕妃,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啊。
“有罪當罰,你覺得呢?”仰起頭,白慕妃笑靨如花的看向楚雲逸。
聞言,楚雲逸微微一愣,接著,十分淡然的點了點頭,“全憑殿下吩咐。”
“讀書給我聽吧。“敲了一下書桌上的書本,白慕妃抬腳便來到床上躺了下去,這裡的文字讓她看著很累,既然有人送上門來,不用白不用。
楚雲逸明顯的一愣,他以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