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落不解的看著納蘭傾宇,屁股微微往一側挪動了點,只是,花傾落才微微一動,納蘭傾墨冷佞的刀眼便射了過來:“怎麼,只是跟我待在一起也不願意了。”
“……”花傾落微微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哈哈,沒有的事,傾宇怎麼會過來的?”
花傾落此時的內心是煎熬的,以前沒覺得有什麼,可自從納蘭傾宇跟他求婚之後,雖然她沒同意,可是倆人現在待在一起的時候,花傾落只覺得尷尬,尤其男人還十分不避嫌的粘過來。
他這樣一個好好地清白男子,整天往自己這裡跑,這樣真的好麼?
納蘭傾宇沒有說話,只是穩穩當當的坐在床上,那雙清目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般的看向別處,好一會之後,就在花傾落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他卻突然開口。
“你抱我一下好麼?”
“……!!”花傾落驚詫的看了一眼納蘭傾宇,整個人不動聲色的往後再挪了一點。
把花傾落的舉動看在眼裡,納蘭傾宇不悅的斂了斂眸,“你很害怕我?”
納蘭傾宇突然湊了過去,一雙眼睛喊著不容抗拒的強勢,緊緊地盯著花傾落的眼睛,好像要就此看進她的心底,檢視她內心最隱秘的一個角落。
花傾落心虛的扯了扯嘴角,“沒有的事。”
開玩笑,她堂堂的天地執法者,怎麼會怕一個凡人呢,她只不過是覺得尷尬罷了。
納蘭傾宇更近一分,“那……你討厭我?”
納蘭傾宇軟軟的呼吸噴灑在花傾落的脖頸之上,從身體深處激起一片輕輕的戰慄。
覺得倆人的距離好像過於近了,這樣不太科學,花傾落剛剛挪動身子,還來不及後退,腰忽然被一隻手強勢的攬住,接著,那隻手臂使勁一勾,於是,花傾落整個人便撲進了納蘭傾宇的懷裡。
“那麼……你喜歡我?”納蘭傾宇一隻手輕輕的挑起花傾落的下顎,呵氣如蘭。
花傾落卻是狠狠的一抖,丫的,這納蘭傾宇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這麼怪異,看著怪害怕的。
“沒……唔……”
花傾落才剛剛吐出一個字,唇上忽然貼上一個冰涼的東西,然後,不等她有所準備,那人的舌便撬開她的牙關強勢的擠了進來。
“唔……”花傾落呼吸一陣一陣的困難,雙手使勁推拒著納蘭傾宇,換來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懷抱。
這樣的力度,這樣用力的吻,給花傾落硬生生的生出了一種錯覺,這個男人,要將自己徹底的融在他的身體裡。
花傾落揮舞著手臂,想要示意時空之神來幫忙,可是,花傾落卻不知道,早在納蘭傾宇質問花傾落的時候,膽小的時空之神便抱著月尾灰溜溜的走了。
“嘶——”唇瓣上突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接著,是一絲血腥飄進嘴裡的味道。
納蘭傾墨輕輕的放開花傾落,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眼神看著花傾落。
花傾落剛想發火,納蘭傾宇脆弱憂桑的聲音變傳來過來:“花傾落,你不要在勾引我了,你明明是我傾墨的妻主。”
“……!!”
聽著納蘭傾宇這倒打一耙的話,花傾落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還沒來得及追究他強吻自己的事情,他倒好,先惡人先告狀起來了。
果然,納蘭家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活來說去,這一切的一切,都怪風璽那個黑心肝的,如果不是他,她有必要過的這麼悲催麼?
納蘭傾宇靜靜的看著花傾落,他明明一直都在努力的忘記,為什麼,她卻總要對自己這麼好。
沒有人知道,當傾墨把那炒年糕給他,並告訴他是她買著的時候,他心裡是何等的激動,所以,因為是她買的,即便他最近腸胃不舒服,他還是全部吃完了。
僅僅因為,那個是人花傾落。
只是為什麼,她要是傾墨的妻主,如果他當初勇敢一點,接受這門婚事,那麼,現在,是不是就不用那麼痛苦了。
看著納蘭傾宇這彷彿受了很大委屈的表情,花傾落頭痛的揉了揉眉心,明明被非禮的是她,怎麼,委屈的反倒成了他了。
若是在男尊國,她一定分分鐘弄死他,可現在,偏偏是女尊國,作為一個有修養,有風度的神族,怎麼能欺負一個男子呢?
好吧,如果是納蘭傾宇的話,即便是男尊國她也下不了手。
花傾落在心裡重重哀嚎一聲,權當自己倒黴了,剛醞釀著想要安慰一下納蘭傾宇的時候,他卻站起身子,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