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慕妃被姜流畫這一系列的動作驚到了,這,這還是當初那個因為她的失誤而哭的不要不要的姜流畫麼?
“唔……”扭過頭,堪堪的躲過男人有些火熱的吻,白慕妃伸手撐住他的肩膀,有些無語,“姜流畫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姜流畫動作一頓,整個人軟軟的趴在白慕妃身上,一雙漆黑如星辰的眼睛緊緊的凝望著他,透著一種叫人心疼的落寞。
“白慕妃,是你先招惹我的,現在,你又想拋棄我,難道在你眼裡,我姜流畫就這麼的可有可無麼?”
瞧著男人突然認真起來的樣子,還有這雙眼睛所不能隱藏的受傷,白慕妃眉頭微皺,看著姜流畫如此的模樣,心忽然輕輕的抽痛了一下。
不明顯,卻是怎麼也忽略不掉,怪異的叫人心生煩躁。
“白慕妃,我絕對不會賴在你身邊不走的。”
一句話,姜流畫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白慕妃也知道,雖然他表面看上去一副很不在乎的樣子,可是,那微微顫抖的身子卻是暴露了他的心事。
這個男人絕對不會是那種懼怕流言蜚語的,而能讓他怕到這個地步的,就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
這個男人,喜歡上了自己!
在姜流畫轉身的時候,白慕妃忽然上前一步,拽住他的手,猛地往懷裡一帶。
“唔……”姜流畫眼睛猛地睜大,不可思議的感受著那貼在唇瓣上的冰涼,感受著那扶在他腰上手的力道。
一切,盡是如此的美妙,只因為,這個人是白慕妃!
翌日,白慕妃起來的時候,只見身邊的男人還睡的很熟,薄薄的被子一直褪到腰際,露出那如夢似幻的身子,臉上是她從所未見的愉悅,就連在睡夢中也是這番模樣。
白慕妃輕輕的扯了一下嘴角,伸手將男人的被子拉了起來,這才起身走了出去。
白慕妃剛走,姜流畫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看著白慕妃離開的方向,臉上露出一抹惡作劇的笑容,單純的猶如孩子。
相較於姜流畫的開心,白慕妃則有些如芒在背的感覺,她感覺到了,從她踏出房門的那一刻起,大家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就如同此刻,對面的姜琴姜牢將軍,這看她的眼神,種曖昧中帶著一種惡意的揣摩,讓人看著便不由得後背發涼。
“哈哈哈……”姜琴突然伸手拍了拍白慕妃的肩膀,“年輕人就是好啊,永遠那麼有精力。”
白慕妃:“……”
皺著眉頭,白慕妃一臉茫然的走進大殿,剛剛進殿,一襲喜色官服的蕭燼便闖入他的視野。
“白慕妃,那件事情謝……”
無意間瞥見白慕妃的脖頸,蕭燼的話忽然卡在了喉嚨,一張臉忽然變得難看起來,說不清是因為什麼,就是煩躁,煩悶有種想要殺人的感覺。
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異樣,白慕妃偏頭看了他一眼,隨意的擺了擺手,“小事而已,沒必要言謝。”
聞言,蕭燼冷冷的收回視線,直視著前方,“呵!殿下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謝你!呵……”
“……”看著一大清早便陰陽怪氣的姜流畫,白慕妃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果然,她跟這個男人就是天生的八字不合,這個男人的出現就是來氣她的。
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姜流畫連綿不斷的散發著寒氣,那冷漠的眼睛瞥了白慕妃一眼又一眼,在白慕妃看過去的時候則變成冷冽的瞪。
白慕妃:“……!”
蕭燼你這麼大的人也不嫌幼稚!
下了朝,白慕妃才剛剛走到大殿門口,身後的蕭燼便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瞥了她一眼,欣長的身子直接將她撞開。
白慕妃複製門框穩住身子一臉鬱悶的看著蕭燼遠去的身影,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她怎麼不記得什麼時候惹到他了。
居然撞她!別告訴她這麼寬的路還不夠他走!
嘆息一聲,白慕妃沒有理會他,直徑去了京都人流最多的一個客棧,她始終沒有忘記蘇陌遷的事情。
而解決那個男人的事情,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就難了。
去到客棧,裡面是一片車水馬龍,白慕妃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抬頭示意青柯,“去,把人給我接過來。”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一襲白衣的蘇陌遷突然出現在了客棧,三千青絲用一根木簪綰起,大氣卻不失婉約。
白慕妃坐在閣樓,居高臨下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