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走站著做什麼?”
聞言,月尾猛地抬起頭,因為太過激動,頭上的耳朵瞬間便露了出來,毛茸茸的在頭上一晃一晃的,對上花傾落警告的眼神,又連忙弱弱的將耳朵收了回去。
花傾落帶著月尾站在鏡湖邊上,遠遠看去,一片粉色的荷花和綠葉相間在一起,美不勝收。
月尾拽了拽花傾落的衣袖,一臉不解的看著她:“爹爹,我們為什麼不上船呢?”明明給的錢就是一樣,爹爹為什麼非要在湖邊站著。
“……咳!這裡視野好!”花傾落心虛的答了一句,去湖中央,開什麼玩笑,她最怕的便是水了、。
想到水,花傾落不由自主的想到以前在天界的一件事,就是因為那一件事,讓她對水徹底的產生了畏懼。
花傾落記得,自己有一年去聖湖遊玩的時候,曾經不小心見到那個陰晴不定的尊上大人正在聖湖沐浴。
那個時候這個擁有絕世容貌的尊上沒有像往常一樣衣冠楚楚,而是渾身不著一物,神秘的下半身隱沒在湖裡,露出如夢似幻,亦真亦假的上半身,還有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精緻鎖骨,還有那隱隱浸泡在水中的……
花傾落當場便很沒出息的當場就噴了鼻血,瞬間心潮澎湃,天崩地裂!
那身材,是絕對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想不到平日裡一絲不苟總是冷著一張臉的尊主,居然也會這麼[性][感]的一幕,想著想著,花傾落不由得又沉浸在了那美好的畫面中,一句“果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便不知不覺的從嘴裡吐了出來。
也正是因為那嘴欠的一句,被鳳璽敏感的發現,她愣了一下,撒腿便跑,便被那個沒良心的男人給抓住,他手只是輕輕的一甩,便將她甩進了水裡,任憑她費了好大的力氣都沒法從水中起來,直至窒息的暈在了湖底。
自那次開始,她遇到湖的時候,一般的都是繞道而走的,若不是因為月尾這表情,她是絕對不會踏進這裡的,能在湖邊站著便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可見那個黑心肝的尊上給她打來的陰影是有多麼的巨大。
花傾落就想不明白了,身為男人,居然矯情的跟個女人似的,女人被看見身體也不會像他那麼暴怒吧!
花傾落低頭看了一眼面前的湖水,又故作冷靜的後退了一步,臉上卻是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
月尾觀察著花傾落的舉動,一雙兔子眼睛大大的睜著,一臉純潔無辜的吐出一句:“哦~原來爹爹是怕……唔……唔……”
月尾話未曾說完,便被花傾落緊緊的捂住了嘴巴,只得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嗚聲,一雙大大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花傾落。
花傾落絲毫不為所動,唇瓣微微湊近月尾耳前,低聲警告道:“你答應我不準說我就放開你。”
月尾點了點頭,心裡不禁覺得好笑,有些時候,爹爹比他更像一個孩子吧。
得到月尾的點頭,花傾落在一臉防備的放開了月尾。
見月尾沒有要在說的樣子,花傾落才看向鏡湖,微不可見的鬆了一口氣,要是別人知道,她花傾落堂堂的上古神族,尊貴無比的天帝后裔,居然怕水,那她還有何顏面立足於六界。
月尾慢慢的跟在花傾落身後,心裡莫名的泛起一股暖暖的感覺,還帶著些許甜味,他覺得,好幸福啊,爹爹明明怕水,卻還帶著他來看荷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驚呼[中][央]傳來一陣一陣的彈奏的聲音,或是蠱惑的歌聲,花傾落無趣的挑了挑嘴角,都不過是些靡靡之音罷了。
一艘華麗的畫舫內,此時,正醞釀著一股火藥的味道,好像一觸即發。
蘇千凡一臉鄙夷的看著桌子對面的納蘭傾墨,“怎麼,你妻主不帶你來玩,就跟著別人的妻主來了,不要臉的蕩夫!”
“小凡,別說了。”
看了一眼納蘭傾墨臉色難看的模樣,藍鳶婉輕嗤了一句蘇千凡,但是,也只是輕嗤。
納蘭傾墨把頭低低的埋了下去,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麼了,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人,她的心中,根本不曾有過自己半點的位置。
蘇千凡惱怒的看了眼藍鳶婉:“我說的是事實,這種日子本來就是該跟妻主一起出去的,你看看他,怎麼會這麼不要臉,跟著別人的妻主……”|
“砰!”
納蘭傾墨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上,打斷了蘇千凡喋喋不休的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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