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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半個多月之後,我漸漸熟悉了工作的節奏,余天經常會找些理由把我叫進他的辦公室,然後親自教我每一項工作應該怎麼做,其實我的能力確實是不夠當余天的助理的,所以他才會教我一些東西。
這樣的日子久了,公司裡也開始傳我和余天的緋聞,當然,還是林竟和蘇綠的更勁爆一些。他們在交往的事並沒有隱瞞,兩個人整天都如膠似漆的,甚至沒幾天蘇綠就直接搬到林竟那裡住了,我聽說的時候,心情有點不好。
余天覺得是不是我想的太多,蘇綠來公司這段時間,工作方面從來也沒出過問題,她會和林竟在一起也很正常。似乎我對她的敵意真的有點莫名其妙。可我不那麼認為,我相信直覺多過那些一條條的證據。
自從那天一起吃飯之後,蘇綠也經常來找我和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比如公司裡都在傳余天有一個交往幾年的女朋友啊,又比如她知道林竟追過我,那我是不是也喜歡林竟。
我不知道她是在刷存在感還是有意讓我不舒服,每次和她說完話我的心情都會很不好。
於是,我們終於起了衝突。
那天我穿的是和余天一起逛街時候買的裙子,是他選的,我很喜歡,也有點兒不捨得穿。去茶水間泡咖啡的時候剛好蘇綠也在。因為余天的食物敏感症,咖啡裡不能加牛奶,我就多加了幾包糖,順便挺無聊的拿之前在網上買的模具和糖霜在咖啡上畫了一個心形。
蘇綠看到了就問我,“這杯是給餘總的吧?”
“不是,自己喝。”
我並不想和她多說什麼,端著咖啡準備往外走。可蘇綠走過來攔住我的路。
“讓開一下好嗎?”
她笑了笑,然後挪出一條路,可我剛走過去,她就靠過來,很不小心的把我手裡的那杯咖啡撞灑了,一半灑在我的身上。
我低下頭看到裙子已經髒了。
當時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把剩下半杯潑在她臉上,可很不巧,我還來不起抬起手後面就傳來開門聲。
余天走到我面前皺著眉看我,“怎麼了?”
“沒事!”
我忍住了也並不是因為自己脾氣有多好,我只是不想給余天添麻煩。可結果這件事傳到林竟那裡,不知道蘇綠是怎麼和她說的,下班後林竟突然找到我,要和我談談。
自從他和蘇綠在一起,我們真的沒怎麼說過話,一是沒有太多時間機會,二是我儘量的減少和他碰面,省得想起蘇綠那張煩人的臉。
所以林竟的話我也拒絕,我不想聽。
可林竟追上來,他說,“蘇綠人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我想你一定是誤會她了。”
“我誤會什麼了?”我再看他不順眼也沒說什麼啊。
“她要和我分手,而且,要辭職。”
“那就分唄,有什麼捨不得的。”我氣的不想搭理林竟,這才幾天的時間啊,vivian的孩子還沒生下來,林竟竟然又為了別人來找我了。
我不爽,很不爽。誰知道她背後玩的什麼把戲,簡直莫名其妙。
自從他和蘇綠在一起,我們真的沒怎麼說過話,一是沒有太多時間機會,二是我儘量的減少和他碰面,省得想起蘇綠那張煩人的臉。
所以林竟的話我也拒絕,我不想聽。
可林竟追上來,他說,“蘇綠人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我想你一定是誤會她了。”
“我誤會什麼了?”我再看他不順眼也沒說什麼啊。
“她要和我分手,而且,要辭職。”
“那就分唄,有什麼捨不得的。”我氣的不想搭理林竟,這才幾天的時間啊,vivian的孩子還沒生下來,林竟竟然又為了別人來找我了。
我不爽,很不爽。誰知道她背後玩的什麼把戲,簡直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