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已經出院了?
我退出了她的病房,隨手拉住了一個焦急跑過的護士問安藤去了哪裡。
“誰知道啊 她一大早就逃出了醫院。”
護士皺了皺眉,似乎顯得有些著急,“沒什麼事情的話可以放手了嗎?我們現在很忙,沒精力去管那些事情了。”
說罷後,她態度相當差地轉身朝著走廊另一頭跑去,背影顯得十分匆忙。
奇怪。
我有些不解,明明安藤昨晚還是一副精神失常的樣子,沒理由一大早就出院啊 她跑出醫院做什麼?
這家醫院裡現在似乎出了什麼事情,不管我問哪個醫生或者護工他們都是一副非常煩躁的樣子,拒絕對我做出任何解釋。
於是我糾結著是否要找其他病人問問看究竟在這家醫院裡發生了什麼,但是轉了一圈,除了一些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無法動彈的人以外,我竟然找不到一個能說的上話的人。
於是我猜想著會不會是醫院裡發生了什麼變故把安藤舞嚇跑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自己還是不要長時間留在醫院比較好,醫院裡也不見她的父母,也許她父母已經把她帶回家了?
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朝醫院外頭走去,經過二樓的手術室的時候,竟然發現好幾個醫生和病人都在拼命往裡面湧。
但奇怪的是,理論上來說手術室的衛生條件應該是絕對過關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看到瓷磚地面上爬滿了詭異的棕色大蘑菇,密密麻麻,彷彿是從手術室內延伸長出來的,一些擠不進手術室的病人們都像是中邪了一樣,神色狂熱地不停採摘著地上的蘑菇,拼命往嘴裡送,一邊大叫著“美味,美味”。
我盯著這群人,頓感到渾身直發毛。
不知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似乎也不正常了。
我並不想多管閒事,於是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偷偷地繞過了那群人往底樓跑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整個並盛町似乎一天比一天不正常。不知道阿利德安的失蹤和這些有沒有關係 最糟糕的是現在莫妮卡也下落不明瞭,他們究竟去了哪裡
跑出醫院,看著時間還早,這時候也不想回澤田家,於是我考慮著是不是去什麼街頭網球場轉轉
不過在走到地鐵站的時候,我竟然在不遠處看到了安藤舞的身影,由於她穿著病號服,於是在人群中顯得特別醒目。
於是我立刻跳起來衝她打招呼,但是她卻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樣,目光呆滯地盯著地面。
我又朝她喊了幾下,她仍然沒有任何反應,這時候我主意到她手裡似乎還握著那把黑衣美少年給的美工刀,神情恍然。
她還沒恢復嗎?但是為什麼她要坐地鐵去其他地方?黑衣怨靈美少年出沒地點不是在並盛麼?
這時地鐵到站了,安藤隨著人群一起擁了進去,我不由得擔心了起來,這時候自己還沒買上票,只得厚著臉皮翻過了檢票欄,在地鐵發動前的一秒鑽進了車廂。
呼 安全進壘。
不過安藤離自己似乎還隔開了幾個車廂,我只得一邊推開著擁擠的人群一邊往前移動。
不過沒走出幾步,自己突然被人從背後攔腰抱住,我一驚,心想著自己應該沒認識什麼關係好到這種地步的人,剛想轉頭看是誰的時候,一雙粗糙的大手不安分的在我胸前肆意摸捏了起來。
“!”
竟然是痴漢。
我是知道的,那種專門在地鐵或者公交車上猥褻女性的心理變態男人,在日本並不算少數,大多數女性因為懼怕報復對於痴漢的行徑一直是敢怒不敢言,H動畫和日劇中經常會出現,我從來都沒見過會反抗的女性,一直都很好奇她們為什麼不敢向周圍的人求助,正是因為這種行徑增長了那群痴漢的氣焰。
沒想到竟然讓我也踫上了。
對方見我沒有動靜,越加顯得得意,一邊把身體貼上了我的後背,我頓時聞到了一股非常臭像是好幾天沒有換過衣服了的臭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去死吧。
我惱火地想要送他一拳,但是這個男人的力氣似乎十分巨大,自己無法掙脫他,眼看著一站已經停了下來,我不由得有些著急了起來,不知道安藤舞什麼時候會下車,而且背後似乎被什麼很硬的東西抵著,不用猜都知道那是什麼,令我不由得感到一陣噁心。
無法在車內發射靈彈,我只能求救般地衝周圍大喊了起來。
但是周圍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