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又一次唇角勾起了笑。
沐如嵐對這個男人越加的覺得好奇,身為犯罪心理學家的墨謙人,在哪裡又在為誰工作呢?應該不是為國家,要不然哪裡能對她這個罪犯這麼寬容溫柔?精神病院?嗯,這個不太可能,犯罪心理學家和心理醫生是有區別的,前者似乎更加高階一些,但是可選擇就業的範圍卻縮小很多,因為是研究犯罪的,所以似乎一般都是在為國家相關部門工作的吧?既然如此,算是執法人員嗎?
於是,手隨心動。
墨謙人先生有十分健康良好的生活作息和生活習慣,不泡吧不把妹不抽菸也不怎麼喝酒也不怎麼喝咖啡,提神醒神一般喝的也是茶,除了正常的一日三餐之外,不是研究變態就是研究變態,再加上偶爾的抓捕變態罪犯,每天晚上十點準時上床,早上六點準時起床晨運,然後吃早餐,然後繼續研究變態,與時下的年輕人的生活相比,實在無聊又單調。
這會兒已經十一點多了,墨謙人早就躺在床上睡著了,他的睡姿就像他給沐如嵐不斷矯正的平躺,感覺起來十分的乖巧老實,這是從小就訓練出來的睡姿習慣,要不然正常人一般沒辦法這樣平躺著睡到天亮。
擺在床頭小桌上的手機忽的亮起,在桌面上震動的移動了一下位置,明明稱不上多大的聲響,卻讓躺在床上的男人睜開了雙眼,淡漠的眼眸清明的好像根本沒睡著,警覺的掃了眼四周,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才吐了口氣躺了下去,好一會兒才想起什麼,伸手把床頭的手機拿過來。
——墨先生睡了沒?
墨謙人開啟床頭燈,盯著手機上的資訊,心裡噼裡啪啦的計算自己跟沐如嵐發簡訊說要花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