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上翻,生硬地叫:“堡……堡主,早……早該殺……殺了他,斬……草……除……除根……”說完,“砰”一聲仆倒,手腳略一抽搐,漸漸靜止。
司馬英大踏步走向先中飛刀的屍體,拔出飛刀放入鞘插,並將屍體推出場外。
另一具屍體旁,兩名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左面那人便待搶出救人,看是否還有救。
右面黑衣人突然低聲說:“不必多費心機,晚了。準備,在那小狗前來拔刀時……”說到這兒。止住了,司馬英已向這兒走來。
剎那間連殺三人,快得讓人眼花;兩把飛刀卻是先叫對方提防再下手,並無其他技巧,而且硬打硬發,兩大漢竟未能躲掉,送了性命,豈不可怕。
四周的群雄,血液驚得快要凝住了。
四周鴉鵲無聲,司馬英的靴子,踩在潮溼的泥土上,格支格支直響。
他傲視群雄,似乎四周根本沒有人,他的舉動不受任何事物的干擾影響。片刻間石破天驚的奇速手法和驚人絕學,將四周的人鎮住了。
“支格!支格!”他大踏步走向右面屍體,靴子拔出爛泥時的聲音,聽來也似乎令人心跳。
經過一名花甲勁裝老人身旁不遠處,老人點頭笑道:“好!不愧是梅谷的少主人。”
司馬英繼續向前走,扭頭嘻嘻地笑笑,說:“謝謝,老前輩。”
他到了屍體旁,俯下身子伸手去拔屍體背上的飛刀。
“卡卡”兩帶輕響打破了四周的沉寂,兩蓬灰色的釘雨,從兩大漢的左袖底飛出,罩向俯下的司馬英。
相距不足丈五,針雨罩射,能逃出針雨籠罩的高手,江湖中找不到幾個。
司馬英吃了一驚,一時來不及運真氣護身,左手五指扣住屍體的背骨,右手劍一振,將屍體抓起擋在身前。
“嗤嗤嗤嗤!”兩蓬釘雨有一部份被劍氣迫落,一部份打入屍體胸腹,一部份飛走了,兩枚擦司馬英左小腿外側而過,留下了兩條血痕。
司馬英體內的靈蛇元丹已溶入經脈,毒傷不了他,只感到傷口一麻,隨即逐漸復原。
他拔出飛刀收好,丟下屍體,從屍體上拔出兩枚灰色的暗器,那是三稜釘,長僅三寸,粗如筷子,掂在手上有點墜手,鋼煉得好。
釘上淬了毒藥,整支釘色澤暗灰,看光景,發釘人如無深厚內力,不可能用針做暗器,內力不夠,打出時會偏斜。
釘上全淬了毒,不帶皮手套也不能使用。
著數量不下十八支,且有崩簧發響,不用猜,對方定是用強力機簧筒發射,要取他的性命。
“站住!”他發出震天大吼。
兩個傢伙本想鑽入人叢中逃命,喝聲入耳,只感到頂門如被雷擊,氣血一沉,腿下發軟,跑不動啦!
司馬英虎眼冷電四射,冷冰冰地說:“不要臉,狗東西!你兩個傢伙滾出來,太爺就用你們的暗器要你們的命。”
兩人心駭膽落,突然吸入一口氣,伸手拔劍,卻在手一按劍把的瞬間,反而往人叢中一鑽。
“該死!”司馬英怒叱,左手一送,然後大踏步轉身,向不遠處的雷家堡主走去。
身後,兩大漢發出兩聲絕望的慘叫,倒在人叢中,他們的脅下,毒針已貫入內腑。
司馬英在雷堡主身前兩丈左右站住了,再轉身環顧四周群雄,朗聲道:“諸位,司馬英與諸位無怨無仇,何苦在此做冤家?
一千兩黃金,買不了江湖道義,諸位都是在江湖闖刀山的英雄好漢,相信不會再被利慾所迷昏,再不猛省,必將身敗名裂。
剛才諸位並未一擁而上,可見道義仍在諸位的心頭,即使殺得了司馬英,千兩黃金上百人均分,所得無幾,何苦?
諸位,一錯不可再錯,留一份情義日後好相見面,司馬英日後和諸位交個朋友親近親近。無意與在下為難的朋友,請退出十丈外。”
他不管眾人的反應如何,轉身向雷堡主冷冷一笑,說:“雷堡主,在亡瑰谷,司馬英領你的一份情。”
“呵呵!說得好。”雷堡主笑答。
“昨晚,在下也領你的情,誰也沒料到堂堂天下第一堡雷堡主,竟會在後面出手暗算,哼!那一掌太歹毒了。”
“哈哈!本堡主估高了天完煞神的功力。故而下手太重,作怪。哦,你為何把天完煞神的頭罩和衣衫丟了?喏!還你。”
雷堡主說完,向天罡手點點頭。
天罡手將一包衣物丟出場中,包散物現,是溼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