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花痕淡站得筆直,笑道,“世人皆知曇花美麗,一瞬即謝,就像天上的流星一般,其實不然。曇花雖嬌弱,但只要用心保護,細心呵護,它能活很多很多年,能為你一直綻放最美麗的花,永遠不老,只屬於你一個人。而且,每次看到曇花開放,心情都會非常好,曇花是最值得人珍惜的一種花。”
這都能瞎掰?我不動聲色地看他一眼,邁開步子往前走,心裡樂開了花。曇花就曇花吧,也挺好,至少夠漂亮。
家長出現
花痕淡果然行動派,過了兩天就找人通知分鋪的人替我貼了尋人啟事。“多謝多謝。”我對著花痕淡抱拳,行江湖禮。
花痕淡瞥了我一眼:“知道我對你好就行。”
我連連點頭,異常謙恭:“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等下我要去踏風山莊,我爹讓我去給隨伯父送點東西,一起去嗎?”
“好啊好啊。”我連連答應,去看蒼悅和踏風美男。
到了踏風山莊,蒼悅和踏風公子仍舊在練劍。我遠遠地看他們雙劍合璧,一邊等花痕淡。
果真是雙劍合璧,一招一式都配合得天衣無縫。兩道劍氣夾雜,似有波濤迎面襲來,一個轉身一個跳躍都極為講究。好一個與郎共舞,我真羨慕這些從小習武的女人。
他們倆緩緩走過來,我讚道:“真棒。”踏風微微一笑,拿出手帕擦了下汗,動作真是優雅。
“簡蕭,你不是有碧璃鞭嗎?表演一段給我們看看。”蒼悅眉眼無波,每次見到她我都覺得她整個人遊離在人群之外。
可聽她這麼一說我為難了,才剛和小師父學了段時間,還不夠熟練,哪敢班門弄斧。推脫道:“不要了吧,我才剛學。”
“沒事,很少看到有拿鞭子當武器的。”
既如此,我就拿出我的辮子耍了起來。開始倒也有模有樣,慢慢地鞭子幾次差點脫了手。
舞完,抹了把汗,這武功不是好學的,俠女不是好當的。
“不錯不錯。”一個穩重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是我當初落到這個世界時見到的那個中年帥哥,踏風山莊莊主,頓時囧了。就我這兩下子,人家不好意思說差勁吧。花痕淡站在他旁邊,對我微笑著。
“見過莊主。”我行了個禮。
隨莊主微笑道:“簡姑娘的這套鞭法,雖然還很生嫩,不過招式精準,剛勁中帶柔,霸道而又不失女子風儀。現在只是略欠缺火候,不能發揮其精髓。你內力尚淺,假以時日,想必也不能小覷。”
我笑開了花:“多謝莊主。”
“我看你身法輕靈,按你的情況,想必是修煉了上乘輕功,不然不會短短時日進步這麼快。不知尊師是哪位高人?”果然是高手,火眼金睛,一看就摸清了我武功的來路。
“我師父叫楚簾。”周不通雖然嘴碎,怎麼也是個世外高人,還是不透露為好。
隨莊主略有疑惑:“楚簾?”隨即笑道:“果然高手在民間,很多世外高人老夫都無緣結識。”
我笑笑,也不便多作解釋。
“好了,你們年輕人聊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隨莊主悠然走出院子。
“花痕,今天你們兩個留下吃飯吧?”踏風公子依舊提著劍,身形雋秀無比。
花痕淡一偏頭:“那是自然,怎麼,怕我們吃窮你們踏風山莊啊?”
踏風笑道:“只要你有這能耐,儘管來。”
兩人你一言我一眼,我默默地退到一邊,邪惡地看著他們倆。比手指,兩美男好養眼,絕對的美型……趕緊清醒過來,我和蒼悅怎麼辦?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難道都當寡婦麼?
“你說,等蒼悅和踏風練成了浣玉仙譜,能不能斃了白首眷?”
花痕淡略一遲疑:“練不練的成還沒準,就算練成了,也不知道,畢竟誰都沒有試過。”
我點頭,白首眷好歹救過我,咱也處了一段時間,有那麼點感激;還有我可憐的初吻,流淚……
正說著話……
“花痕,這麼巧。”一個嬌俏的聲音。我扭頭一看,竟然是天馬馬場那個大小姐馬緋娜。她怎麼也來了?
花痕淡喜道:“緋娜,到了啊。”
馬緋娜抿嘴一笑:“你和花伯父同時擺壽宴,我和爹哪能不來?”
“我還以為你們明天才能到呢。”
擺壽宴也不告訴我,擺明了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很識趣地插嘴道:“花痕淡,你朋友來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