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我會將大風堂所有在中原宋朝的權利都交給你們。”
這句話是展昭所沒有想過的。難道他們在李元昊眼中會是那種謀反叛國之人嗎?所以他瞪大了眼睛,方才平和的表情一掃而空。反之代替的是堅毅和抗拒。“展昭生是宋人,死是宋魂。縱然可能會被家國所不容,也絕不做不容家國之事。”
比想象中回答的更加乾脆呢!李元昊很想笑,卻沒有笑出來。“你若不答應,本王會讓白玉堂頃刻斃命。你可相信?”
展昭冷笑。“展某自然相信。但即便如此,展某也絕不做叛國之人。”
李元昊一挑眉。“在你心中白玉堂是何樣地位?比不上這家國天下君主百姓對嗎?你就是這樣對一個愛你至深的人?他為你放棄了那麼多東西,你連為他保命,為他犧牲都做不到嗎?”他好象是在說別人,但卻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在狂跳。他在問誰?展昭?
這人好象過分激動了吧?又是那種透過自己的眼神兒。展昭如今已經知道那人透過自己所見者為誰,他這話……是在問自己?展昭又笑了,卻不是冷笑。而是一種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微笑。“展某知道所愛之人所需何物。展某不會叛,玉堂亦是如此。玉堂不會為了保命讓一逆字纏上家與自身,而展某也是同樣。若王爺要讓玉堂死,展某請王爺下手。若是那樣展某平生再無遺願,隨相愛之人而去。守了情守了愛,守了一生的承諾,也守了忠民忠國,忠天下的抱負。”
展昭這一段話說痛了李元昊的心。他說,他知道所愛之人所需何物。可自己卻並不知道,或者說是自己不想知道。他們無論生死皆是同願,可自己卻並不能。生也好死也罷